我扶着走廊的墙，眼前是晃动的灯光，视线越来越眩晕。
立刻反应过来，冯依的酒有问题。
身后有人跟踪，我强撑着精神，不动声色地往前快走。
就在转角处，撞进某个男人怀里。
我想要推开，但紧接着，我停住了动作。
就这么等了一会。
发现我没有任何排异反应。
甚至于，我靠近这个男人，能感觉到药性被纾解。
「施晚，你还要抱多久？」
男人逆光的眉眼，带着戏谑的笑意。
他是秦倦，秦家的那位太子爷。
他和许京安以前是朋友，以前还帮我说过话，后来听说闹翻了。
秦倦探了探我的额头。
「看来是中招了。我带你去找许京安。」
「别。我们分手了。」我拉住了他，声音平静，「而且，他也帮不了我。」
秦倦盯着我笑，用手背虚扶住我的腰。
「那你说怎么办？」
他的声音很轻，偏偏在我耳朵里，撩人得紧。
我用最后的力气，抱住了他的脖子。
嘴唇蹭过他的脸颊，慢慢停在了耳侧。
「秦倦，你……行吗？」
腰间被人大力扣紧。
秦倦低头看我，眸光暗含意味。
「施晚，你都不问我愿不愿意，就问我行不行？」
我低头看了看。
再仰起头来看他。
「我想，你是愿意的。」
秦倦的床，很大很软。
我和他陷在里面，像是缚在蚕茧里的蝴蝶。
身体组成躯干，四肢视作翅膀。
秦倦在我耳边问：「晚晚，你确定吗？」
但我已经神智不清了。
他问东，我说西。
我目光迷离，指着天花板说：「如果装的是镜子就好了，我想看你……」
秦倦用手死死捂住了我的嘴。
「好了，就算你回答了。」
他眉头微蹙，咬着下唇，脸色比我还红。
我们十指交握，时而攥紧，时而翻覆。
可能是药性的原因。
我对秦倦回应着超出寻常的热情。
我缠着他，不知疲倦，周而复始。
天色微明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