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凝不就是打这个心思,想让她开口求,想看她被他弄的不上不下,心痒难耐。
霍凝快将唇瓣咬破了,她也没开口说一句。
她将身蜷在床上,摒掉所有杂念,试图生扛过去。
而霍凝弄出的这个疹子,让她似浑身着了火——涂药的地方舒适沁凉,唯独没涂的那块,冰火两重。
她的耐性也是有限。
人终究抗不过药性。
霍凝躺了一会,再躺不住。
又起身。
余光触到屏风后那一抹身影,朦朦胧胧,唯一角衣袍露在外面。
耀红的色,一瞬便似蔓延,让她整颗心只能看到它。
霍凝在屏风后翘起二郎腿,试探问道:“嫂嫂,需要帮忙吗?”
霍凝此时很气自己。
她怎么就忍不了了?
怎么就非要挠了。
背上似蚂蚁啃噬的感觉烧的她一时头脑发昏,嫩唇张了张,她差点就喊他了。
不能啊。
霍凝,你不能这样放荡。
她在心中一遍遍骂自己。
想起之前霍凝拿她当妓子那般羞辱,将她与教坊司那些人比较,她吸了吸鼻子,又将心里的渴望压了。
她继续翻身,强忍着。
时间如水流逝。
霍凝在屏风后等了许久,也未等到霍凝亲口求他。
少年不禁佩服的挑眉,心道他这个嫂嫂果然是个能忍的。
克制守礼,她真是做的淋漓尽致。
霍凝探头出来,向她看,他就不信了,霍凝能忍一晚。
然就是一眼,让他正直了身——他似是看见珠帘后的床上,女子肩膀一颤一颤,委屈至极。
霍凝再也坐不住,从里面走出。
少年拨开珠帘往床边一站,便听到床上女子低低的嘤泣。
少年俯身捏住她肩膀两侧,将她拉起。
霍凝哭了。
有点丢脸,可实在太难熬,她的唇角已被咬的泛红出血,楚楚可怜。
本就勾人的清澈美眸此刻泪水蓄满,说不出的委屈与难受。
眼波流转,所看之处都可让人与她共情。
霍凝皱起了眉。
玩世不恭的脸上变得严肃,他凝霍凝这样子,几乎气笑了:“嫂嫂,你这是何意?”
“……”她不做声。
然她的动作已告诉他,她是强忍的,她背上那片涂不到的地方,已在短短时间折磨的她不轻。
奇痒难耐。
她又撑着不叫他。
霍凝倔强地将头撇过,不与他对视。
霍凝笑问:“就这样不想与我有关系?
宁愿忍到哭,也绝不叫?”
“……”“嫂嫂,你要让我说什么好?
你真是…自讨苦吃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霍凝终于开口,嗓音干涩,“你不就是想让我求你…霍凝,你把我当成什么。”
少年压下眉间燥意。
垂头平静看她眼泪不断掉的模样,想了想,他将声音放柔:“既然如此,那我回朝那日,为何又要与我发生关系?”
提起这个,霍凝更有话要说,她掀眸看他,“我与你发生关系?
你自己扪心自问,那日到底因为什么!”
霍凝不说话。
两人又陷入沉默。
说起那日,也是他强硬的威胁。
霍凝将人堵到杂物房中,不放她走,嘴里还说着若是她敢出门,那日就将两人关系宣告出去。
霍凝被逼无奈,只好顺从,半推半就地,就又与他做了。
霍凝垂眼看她。
霍凝还在强忍,满脸红疹因为呼吸变得更加明显。
她似乎将这段时间他对她的纠缠都说出来,不给他留情面。
“你与我,从开始就是个错误,霍凝,霍将軍,我只是想将这段关系断掉,你不要再来找我,行吗?
请你尊重我,行吗?”
少年面色沉顿。
虽没说什么话,但手还箍在她肩膀两侧。
霍凝便在这时用双手推了推他。
“求你走,行吗?”
霍凝一直看她这张隐忍的脸。
沉默了会,他道:“先给你上了药。”
“不用,我忍着就好!”
她拒绝他一切碰触。
这次,霍凝收敛了浑身的恣意,当真站起身,“好,我走。”
少年的配合让霍凝抬起眸。
晶莹的双眼依然勾人,霍凝将腰间另一瓶药也拿出,扔到床上。
“全都给你。”
他说完,不再纠缠转身便走。
快走到窗子了。
少年回头看她一眼,看霍凝怔怔看他,少年倏然与她说,“祝你好梦。”
“……”霍凝与他说的够清楚。
她也是心有忐忑,刚才借这个机会将心中话都说出,也是让她出了一身汗。
霍凝性情捉摸不定,谁知道少年听了后会发生什么反应。
不过刚才一瞧,还行?
她盯着他背影。
就在少年只差一步要翻窗出去时,外面又响起了熟悉的声音,霍凝心脏一停,一时五味杂陈。
怎么回事?
怎么总在两人一起时有意外?
门外,是道青涩的男音:“嫡母,修文有事想找您。”
秦修文!
她那个继子!
霍凝怔了怔,只觉头脑发晕,将将启唇:“什么事。”
秦修文尚且守礼,只在门外站着,不说直接闯进。
秦修文将身微弯,只露出一个朦胧人影,“是关于不久后的大考,我想找父亲之前的书看,可是父亲的书房被收拾过,有些书没找到。”
“深夜打扰嫡母,是想问父亲的书,您可知道放在哪里?”
秦修文话落,继续恭敬姿势等候她回答。
霍凝想走而不能走了。
他双手环胸看霍凝,看她要怎么办。
少年那饶有兴趣的表情刺激到霍凝,她迅速让自己平静下来,下床走到霍凝身边。
抬手一拉,将他拉着往房中走。
要如何藏,要如何藏是个问题。
秦修文说的书霍凝知道,正巧在她房中书架里放着。
所以她如果要答应秦修文,就要去将门打开,让他进来。
霍凝在房中找寻了一圈,找到了一个藏人的地方——她的闺床。
其实她放衣物的柜子也能藏,可中间有隔板,霍凝年纪小但个头并不小,藏在里面连腿都放不开。
而她房中摆设简单,除了柜子,也没其他可藏的地方。
只有她的床。
这张床是秦丰然当初找木工特意做的,因她喜欢檀木,便都是上好的料子。
床帐下,踏脚的地方正好可以躺一个人。
霍凝与秦修文说了一声,便用手推了推霍凝,示意他现在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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