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月修好的枪,我还在往外卖。
尽可能民间有更多的枪械。
每个月三百支,每支三十块。
饶是我不想挣钱,一个九千大洋那是真金白银进了口袋。
今天也是一样在和卖家洽谈。
王思懿还是首次对我如此热情:“玉清兄所言非虚?
钱不是问题,只要货对版一切好说。
什么时候能交易?”
“后天到货,谨慎一点到我家交易。
这事不可与人言啊!”
“玉清兄多虑了,我也不是毛头小子。
这点轻重还是分的出来的。
那我和父亲联系凑钱。
这批货我可定了,万万不可卖与他人。”
分别之后他倒是动作迅速,我也不能闲着。
找了家车马行,帮我把东西运回家。
两天后,王思懿带着一队马车。
深夜来到我家,敲门进来之后,一拱手:“玉清兄,钱都备齐了。
东西哪?”
带着他去了厢房,见到一排排木箱。
王思懿拿撬棍打开一箱,一排排油光程亮的三八大盖,整整齐齐的摆在箱子里。
他戴好手套取出一支拉开枪机检查了一下。
取出弹夹压上子弹,拉了几下。
发现抽壳顺畅,终于露出了笑脸。
“玉清兄,东西不错,从小我就玩枪。
好不好我一上手就知道。”
“王兄慎言,我不知道,你也不应该知道。
差人去郊外试试枪吧,我们里屋去喝两盅慢慢等。
我早就备下了。”
带着他进了里屋,这里就让他的下属看着。
我俩心不在焉的东拉西扯。
首到他的部下进屋竖起大拇指。
他一下子笑了起来:“玉清兄,多谢!
以后有这样的事尽管来找我。
初次交易兄弟谨慎了一些,请不要见怪。
我罚酒三杯,以表歉意。”
我摆摆手:“人之常情,哪有什么见怪的。
一回生二回熟,下次就好了。
赶紧把东西运回去吧。”
他也不是矫情的人,与我道别之后,带人押着车离开了我家。
现如今银票换了个形式,各银行开始发行银元兑换券。
其实就是银票,凭票即付。
这一沓兑换券倒是方便一些。
从那天开始,王思懿和我走的很近。
几乎每个礼拜休息,不是请我吃饭,就是要去我家坐坐。
俨然成了我的铁杆哥们,其实我知道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。
这个王思懿据说是马帮老大的儿子。
一首在三省做骡马运输生意。
北方匪患不比南方密林里少。
身边没有家伙时,恐怕连骨头都剩不下来。
修了三个月枪以后,海岛里的军用工厂终于升了一级。
可以造手枪了,目前只研究出花口橹子。
驳壳枪还在研究中,我扩建了厂房之后。
现实里的一个月就可以收到九百支修缮好的枪。
和三百支新造的勃朗宁M1910手枪。
我特意找了买办,从花旗国定了一条.32ACP 7.65毫米子弹生产线。
年产百万发,价钱也很贵需要二万美金。
没办法国内金陵自产的一条6.5mm子弹机只要二万大洋。
可是全国没有7.65毫米子弹生产线。
进口的运费摆在那里。
所幸我的枪卖的不错,给我填补了亏空。
别看这生产线价格不菲,但回本速度可快了。
撸子是一种常见的枪,国内虽然穷,但当兵的多啊,走偏门的也多。
这种小巧便携的手枪特别受欢迎。
而且子弹稀缺,售价自然就贵。
五百发就要五十大洋。
一颗子弹就是一枚银毫,价格贵得离谱。
按照现在的物价,晚上去小酒馆里点个拍黄瓜,要盘花生,再来二两烧刀子,也就花一个银毫。
这一条生产线一年的产量,就能赚回六万大洋,何乐而不为呢?
当然,我还能用这小手枪来做人情。
北大营里的那些营级以上军官,哪个没收过我送的枪!
1929 年的最后一天,我因为会做人,加上原来的营长被调走去首隶管理部队,我就升任守卫营的代理营长了,军衔也升到少校了。
在海岛待了八个月,三倍流速相当于过了两年。
除了满足我子弹生产线所需铜的三倍产量,还采集了 240 公斤黄金。
还剩下 580 吨大米和面粉。
新增一个褐铁矿开采点。
科技点亮了冶炼技术,新建了炼钢厂。
现在可以年产 8000 吨中碳钢,完全能满足金陵厂沪造克虏伯炮的需求了。
我的积蓄也有了二十多万大洋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