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隽只听见后面噼啪一声,不是很响,但是他疼得往里一缩。
虽然疼,但是尚且在他承受范围之内,他咬着牙不出声,脸贴在床上,等待下面的疼痛降临。
沈知辞揍得很慢,似乎过了十几秒有余,痛感慢慢下去了,他才再把尺子贴上来。
尺子又离开,林隽紧张地抓着床单,被抽了第二下。
第二下他稍微分辨了一下,是在臀峰偏左,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也打在相同的位置导致重叠,他总觉得这一下比刚才一下要疼。
然后又是停顿,直到这一下的痛感也隐没到了皮肤里,尺子才再度贴上来。
还不如一气打完结束,林隽咬着牙忍着尺子按在***上的恐惧感,这样每一下都要完全消化,更折磨人。
第三下抽在右下方,更痛了,他怀疑沈知辞是不是有加大力度揍他,可是他明明没有坏什么规矩。
他有些忐忑地趴着,腰背和腿上都是空荡荡的感觉,更逼得他全神贯注去感受***上火热的痛觉。
尺子再度贴上来,这次很久没移开,冰凉的温度抵在刚才挨打的地方,皮肤倒是稍微好受一点,心里却越发没底。
终于,下一下又来了,他本来打定主意不出声,都被这么没脸地打***了,要是还叫唤也太羞耻。
可是这一下又重又狠,林隽甚至觉得都陷进他肉里,都不是一片皮肤疼,而是整个***被带得很疼。
他张嘴想叫,又硬生生咽下去,嘶了一声。
沈知辞并没有说话,本来林隽还觉得没有边打边训好受一点,可是翘着一个痛得要命的***,又被晾在那里,在一片寂静里等待挨下一下,太难熬了。
这一次晾得时间更加长,那特别狠重的一下只剩下隐隐的痛时,尺子才贴上来。
林隽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事,惹得他刚才抽了自己这么厉害的一下子,此时甚至下意识讨好地贴着尺子抬高了***,希望他看在自己老实的表现上手下留情。
沈知辞这一次抡圆了胳膊从左至右大力抽了一下,眼看着林隽的***被抽扁再鼓起一道红肿的伤痕,终于听见他痛叫一声。
这一下比刚才几下加起来都疼,林隽觉得眼眶都热了,不由自主地想哭,他疼得有点受不了,想求饶又不敢。
不过这一次没有歇很久,尺子又贴上来,他的手也从床单上移到了身旁,不受控制地想往身后挡。
尺子贴了两秒就揍下来,只重不轻,林隽呜咽一声,还没准备好,下一下又狠狠地打下来。
接二连三的重打抽得他哀叫不止,他觉得这尺子简直是砸下来的,脑子里只有一个疼字,想往前爬又爬不了。
又是一下特别狠厉地打在他挨打最多的臀峰处,他终于忍不住惨叫一声,直起上半身捂住了***。
他摸到就知道大事不好,只是遮都遮了,他干脆不撒手,只觉得手心下的皮肤滚烫,摸上去一条一条的肿痕,都不敢往下按。
他侧着身,不敢去看沈知辞,就看见他的脚就在自己旁边,他捂着***,嗫嚅着想求个饶,才发现自己眼泪都流下来了。
他觉得丢脸极了,心里又责怪沈知辞下那么重黑手,还放他一马,就是和自己过不去。
他觉得很疼,没胆量再趴回去挨打,也没胆量忤逆说不要,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。
沈知辞的脚终于动了动,走近两步一把扯住他遮挡的手:“挡就挡了,你还不撒手。”
然后他的手
就被翻到背后捏住手指,沈知辞用那把尺子抽了他三下,他以一个很扭曲的姿势被***心,不是很重,是疼的,但是比起***上简直没什么。
沈知辞吩咐道:“转过来,面对我,另一只手也伸出来。”
林隽转过去,面向对方依言跪好,颤颤巍巍把另一只手伸出去,虽然刚才***心不是特别疼,沈知辞似乎没想重打他的手,只是这种讨打的行为还是让他心里害怕。
沈知辞捏住他的手,拇指在他掌心摩擦,问道:“为什么打你手心?”
“我……我挡了。”
沈知辞摇摇头:“我说过,你挡了那一下不算,用别的还。你挡着还不松手,我才打你,长点规矩,两只手都记牢。”
林隽低着头不出声,手又被打了三下后,对方把他手一松,道:“趴回去。”
林隽还是趴回去了,手倒是没什么事,就有些红,***停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有疼痛跳跃,他伏在床边,只觉得今天大概***要开花。
沈知辞轻轻地踢了他一下:“你要我蹲下来罚你?趴上去,***抬起来。”
林隽磨磨蹭蹭翘回原位,才刚刚就位,就是狠厉的几下接踵而来,在休息了一会的臀部上痛得愈发难熬。
他终于忍不住哽咽着求饶:“轻一点,轻一点……”
下一下似乎轻了,林隽稍微喘了口气,仰着脖子要呼吸,又是重重的一下。
“啊!”他惊呼,“我错了!”
接下来的几下在他求饶中轻了下来,只是在遭过重打的***上还是疼得要命,他意识到自己不堪入耳的求饶后又闭上嘴。
结果身后又是发狠的一下。
“呜!”他痛叫,“饶了我吧,别打了!”
沈知辞居然停手了,问道:“饶了你?你想怎么饶?”
林隽不知道这又是下得什么套路,只能趴在床上道:“轻一点,太疼了……”
沈知辞拍拍他的***,问道:“因为这把尺子吗?可是这把尺子已经很轻了。你能挨什么?”
“轻一点……”他不知道说什么,只是重复了一遍。
沈知辞把尺子按到他***上,林隽以为又开始了,紧张地一哆嗦。
“这么怕?这么怕尺子的话那不然不用工具了,”沈知辞坐到他边上,拍了拍自己膝盖,“趴上来。”
林隽脑补了一下自己趴在对方膝盖上,就觉得无地自容,立刻摇摇头。
沈知辞轻笑一声又站起:“那就趴好。”
林隽只能又趴回去,随后又是很重的一下,他开始哭叫,自己也不知道在叫什么,只是他只要求饶或是哭喊,身后的责打都会减轻。
他开始意识到沈知辞就是要他屈辱地求饶喊叫,下意识喊叫是不会轻的,只有喊出“轻一点”“我错了”之类,才会减轻,他完全做不到刻意叫喊,这实在是太丢人了。
林隽甚至当中又挡了三次,觉得加罚的钢管数也是够受的了。
大概打了五十多下,林隽实在受不了了,他痛得要命,都不知道自己这么丢脸为什么还要顾及那点面子,他甚至觉得脸面真是不如***重要,自己***是不是已经被抽烂了。
他终于在又遮挡一次的时候再次哭求:“别打了……”
沈知辞用尺子敲敲他的臀侧:“你以为惩罚是过家家?你觉得挨得了就挨,受不了就不打了?”
林隽转过身,整个人因为从未遭受过的疼痛和屈辱发着抖:“我受不了了,你打得太疼了,我明天还有事,我……”
“你想被加罚?”沈知辞打断道,“又开始了,我给你的几条规矩,你好像一条都没记住。”
“不是,我是真的……真的不行。”林隽痛得泪水涟涟,只觉得自己顶着红肿胀痛的***,浑身光裸哭着求饶的样子***至极。
只是***两个字一闪而过后,他在痛打时软下的***一下子又硬了。
沈知辞见状,居然用尺子去挑拨了一下他那根东西,冷笑道:“受不了?我看你喜欢得很。”
林隽被他这一举动弄得满脸通红,整个人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,剩下商量或是求饶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口。
沈知辞再次坐到床边:“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,你趴上来,我不用工具了。如果这次你还是不愿意的话,就不准再打断。”
林隽只觉得疼痛叫嚣得他眼前发晕,因为泪水整个视线都是模糊的。
反正已经够***了,还不如好受一点。
他咬着牙蹭过去,颤抖着趴到了沈知辞的膝盖上。
沈知辞不动,命令道:“再上来一点,***顶起来。”
林隽努力矫正自己的姿势,期间***在对方大腿上磨蹭,硬得更加厉害。
沈知辞察觉到顶在自己腿上的东西,轻飘飘一句道:“还没到允许你爽的时候,你敢泻,我就狠狠地收拾你。”
林隽本来就尴尬得要命,做好了憋死的准备,谁知道听到这一句后居然兴奋起来,他明明不想接受比这更狠的处罚。
他只觉得自己这具身体可恶极了,一开始还能控制一下,现在在羞辱和责打后,完全不听自己的控制。
沈知辞没有和他多废话,上手就扇了两巴掌。
比起窄硬的尺子,手毕竟宽一些软一些,虽然还是疼,可是要好熬得多。
他伏在对方膝盖上,眼前只看见沈知辞的腿,脚本来半弯着,因为矫正姿势的时候也伸直了,勉勉强强用脚尖抵在地上。
沈知辞只有一只手在他身上施虐,另一只手放在了床上,林隽本来以为他会按住自己的腰,或是背,如果是背就更好了,只是完全没有。
其实他的***并没有伤得很重,最严重的地方也就是深色的红肿,只是他第一次挨打,加上沈知辞故意撩拨的手段,他才以为自己被打得很惨。
因此巴掌着肉发出的声音,还是清脆的,林隽听在耳朵里,觉得声音和打耳光一样,耳根都发红。
沈知辞没有再狠狠地揍他,只是力度节奏平稳地一左一右打着他两瓣臀。
这个适当的疼痛给林隽带来了一些愉悦,可是林隽一点都不想在此刻接受这样的愉悦,因为他觉得自己要忍不住***了。
他的整个下面都在受罪,后面在挨打,前面兴致却好得要命,又不能释放。
他***不止,都不知道是疼还是爽。
终于,沈知辞手停顿了一下,忽然伸直了手掌,开始左右扇巴掌。
他一开始是微微弯曲掌心迎合臀部曲线,现在掌心着肉,声音更加响亮,痛感也上去了。
林隽猝不及防,哀叫一声,整个人开始晃动。
沈知辞另一只手按了一下他的腰,轻声喝道:“不准掉下去。”随后又松开。
那一下按压带来的***感和束缚感给他很大的兴趣,他似乎尝到了甜头,立刻在沈知辞腿上挣扎了起来。
沈知辞停下,问道:“又受不了了?”
“没有……”林隽声音沙哑,却带了一丝***和兴奋。
沈知辞再度按住他,他安静下来,那只手立刻又离开了。
“我不想多触摸你,因为我觉得你一点都不乖。”沈
知辞冷冷道。
他似乎看穿了自己,林隽趴在他身上,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。
他又动了动,沈知辞重重一巴掌下来:“再动就下去挨尺子。”
林隽不敢动了,可是他居然期期艾艾地开口道:“那你……你按住我……”
林隽明知道对方已经告诉过自己,却还是忍不住开口,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如果是一开始,这种话他怎么也不会说出来。
“你在和我提要求吗?”沈知辞问道。
沈知辞口气平常的就和在宿舍里问他要不要带饭一样,可是看了这么多资源,林隽总下意识觉得这句话有点危险。
他倒是不知道为什么沈知辞的语调那么平缓,其实这让他放松不少。
林隽试探着说:“我真的很想……”
回答他的是又快又重的一连串巴掌,对方一边快速地用力掌掴他,一边威胁道:“掉下去就挨尺子。”
林隽在这连着的痛揍下大叫,又要小心维持住平衡不摔下去,求饶不止:“对不起!我错了!啊……我错了!”
沈知辞抽了十几二十下才恢复之前的速度和力度,一边扇着他的***,一边问他:“你还想要什么?”
“我不敢了……”他的口气里都是哭腔,他意识到自己正在大哭,被另一个男人揍***揍到大哭,这个认知让他又羞耻又激动。
他只能捂着脸伏在对方膝盖上哭泣,似乎哭出来那种又痛又羞的感觉会缓和一点。
身后还在噼啪作响,他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,想问又害怕,明明对方对他语气很温和,可是他就是不由自主害怕。
***上挨多了又开始不好受,他绞紧双腿,脚趾都蜷缩在一起,呜呜咽咽地求沈知辞轻一点。
终于,巴掌忽然停了,沈知辞问他:“还有多少下,知道吗?”
林隽一个哆嗦,他看过有些S最后问一句,没有计数或者报错了就重新打。
沈知辞用手摩挲着他的***,痛感稍稍安抚下去,有一点舒服。
林隽觉得下面更硬了,他想射,他觉得自己嘴唇都在哆嗦。
沈知辞捏了捏他的臀肉,又问:“我问你知不知道,这么难答?”
“不……不知道……”林隽抽泣着,他真怕了,“对不起……”
沈知辞开始***他的臀部,林隽羞得说不出话,却有异样的***,又痛又舒服,可是这种舒服在折磨他,他想***想得要崩溃。
沈知辞轻笑一声:“怕什么?”林隽很兴奋,他希望那手不要离开他的***,他被揉得很爽,又希望快松手,他就要违反规矩***了。
“回话。”
“怕……怕没有数你罚我。”他的声音又委屈又可怜。
沈知辞轻轻地拍了拍,继续***:“你还怕什么?”
怕***,不要摸了。他想说,又舍不得,这种奇妙的***他很喜欢。
沈知辞自然感觉得到林隽越来越硬的***,更是变着花样***两瓣***。
“不知道……”林隽挣扎了半天,还是没有说。
“是吗?那我现在告诉你,除了钢管,还有最后十下。”沈知辞不戳穿他,只是报了这个数目。
林隽点点头,巴掌就又落下来。
这次打得很温柔,甚至顺着他的腿根往上推,被揉过的臀部敏感极了,疼得很爽,直揍得他兴奋不止。
他揪着床单,全心全意忍着***,一边数着这磨人的十下。
终于,巴掌停了,林隽以为要打钢管,害怕的同时甚至松了口气,他猜测钢管的疼痛也许会让他软下来,虽然很痛苦,但总比狠罚好。
谁知道沈知辞的大手又覆盖住他的***,再次开始揉,一把握住他半边***,一边掰弄一边揉,然后再换另一边。
林隽不停喘息,他觉得这辈子自己都没有这么***。他脸上还有泪痕,方才还在痛叫求饶,现在就变成了***不断。
他咬着牙,又痛苦又快乐,猛然间眼前一花,***轻松,他意识到自己***了。
对方的手停了一下,林隽怕极了,生怕又被按住狠狠教训,他忽然被一掀,被对方丢到了地上。
他一***坐在地上,痛得哀嚎一声,随后又被抓住头发拖过去。
他怕得偷偷摸摸去看沈知辞的表情,可是沈知辞面上很平静,看不出情绪,此时也往下一瞥,和他对视。
林隽赶紧低下头,就听到上面的人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
他头皮一紧,被拽着头发强行看沈知辞裤子上的液体,他居然射在了别人裤子上,他简直想死,浑身抖个不停。
沈知辞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:“这都不认识?回话!再让我提醒你回话,就掌嘴。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林隽呜咽道,迎面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一耳光,“我让你回话。”
“***……”他羞愤地说出这两个字,感觉花光了全身的意志力和力气,没有对方拽着,估计要瘫在地上。
“为什么***?”
“我错了……”他紧张得要命,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沈知辞叹了口气,手一松,用下巴指指他:“自己掌嘴,我要听见声音。”
林隽瘫在地上,惊得抬头睁大眼睛看着他,他还侧身避着臀部的伤,脸上又是汗迹又是泪痕,整个人狼狈得要命。
要他赤身***在别人面前,自己打自己的脸?
他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,也不知道说什么。他只是来实践的,自然比不上什么专门***的M,只觉得又委屈又害怕。
他又开始哭泣,真是够了,小时候把腿摔断了都没哭,而今在一个半熟的人面前哭得面子里子都丢光。
沈知辞冷冷道:“哭够了就自己掌嘴,再给你五秒钟。”
林隽只觉得自己手有千斤重,举都举不起来,哪怕对方上来给他重重的两个耳光也可以,为什么要他自己做这样的事情?
沈知辞似乎是没耐心了,动了动,林隽又紧张又庆幸,结果对方居然把那把尺子拿起来丢给他:“手不会掌嘴?跪好,用这个,刚才打过你***,比较熟悉吧。”
林隽要疯了,连连摇头,一句话都说不出。
“你记不住,就要挨罚,何况我多次提醒过你。”
沈知辞声音平缓,好像讲什么普通道理,林隽在这个声音里稍微平静了一点,他用胳膊支撑自己身体跪起来。
“你自己也说,你还有事,如果让我动手打你脸,我不确保明天这个印记还在不在你脸上,我数到三,你不动手我就动手了。”
沈知辞说完以后,立刻就开始报数:“一。”
林隽这才在一片混沌里想到这一茬,他立刻去捡尺子,那尺子仿佛热炭,他抓都抓不住。
直到对方又报了一个数字他才捡起来,挣扎着打了自己脸颊一下。
他打得不重,也不知道有没有声音,不过沈知辞似乎放过他了,把尺子拿回去:“记住没?”
林隽抽泣着点点头,尺子又被扔回来,对方冷哼了一声。
他这才又想起来那个问题是要回话的,只能又拿起来打了自己一下。
沈知辞提高了声音又问:“记住没?”
“记住了……”他的声音里都在发颤。
“嗯,看来是要和打***一样多打你几次脸,你才记得住。”
林隽看着手里的尺子,羞得深深埋着头。
沈知辞一把抽掉尺子,又问道:“行了,为什么***?”
“我兴奋了,”林隽道,怕回答不完整又要打脸,赶紧补充道,“因为你捏得我……我很舒服。”
“好,”沈知辞把腿一伸,“我说过不准***,所以现在,你把它舔干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