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自己宫里都能出这档子事儿,更不要提你管辖的后宫,这里面多少腌臜事,可真不一定呢!”
说了这么久,还是想争这后宫的权利。
我跪在地上:“娘娘,此件玉佩用料上好,非宫女所能拥有,但倘若真的如小翠所言,小德子才刚刚在未央宫当值一年,又怎会拥有这样上好的玉料。”
“奴婢记得,贵妃娘娘刚入宫时,皇上曾赏赐了一件番邦进贡的玉佩,艳红如血,世间少有,贵妃娘娘近来得的赏赐多,怕不是没注意被小翠偷了去。”
皇后对我赞许地点点头:“说得好,舒怡妹妹不妨拿出你的那件玉佩,这样谁在说谎一看便知。”
沈舒怡拿不出来,她栽赃我的那枚玉佩我早已丢掉,如今这枚,不过是小翠得了她的吩咐,随便找的一枚。
沈舒怡脸色变换了半天,终于忍着屈辱,一脚将跪在地上的小翠踢翻。
“大胆!
本宫的东西也是你敢贪的?”
“皇后娘娘明察,嫔妾并不识得这玉佩,一时叫这丫鬟蒙了心,嫔妾回头一定好好罚她。”
“原来真正管不好自己宫里的人,是贵妃娘娘呀?
怎么还倒打一耙呢?”
“皇上赏赐的玉佩也能随随便便丢给一个下人,可真是我们羡慕都羡慕不来的阔气啊。”
沈舒怡骄纵跋扈,这宫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不惯她。
“自当杖毙才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