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窝在他怀里的,举止亲近,邵北寂笑得热烈。
想起过往种种,越来越觉得自己太过可笑。
当下,我虚弱地看着陈梦澜,声音有些嘶哑:
“澜澜,帮我和邵北寂离婚。”
我不想再忍受下去忍了。
陈梦澜是金牌诉讼律师,诉讼胜率是百分之九十。
我又在医院躺了好几天,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之后,才出的院。
就在要准备出院的时候,邵北寂给我打了一个电话。
我本来想拒绝,可突然想到要和他说说离婚的事情,便同意了。 我从医院出来时,他已经在路边等着了。
他全身上下扫了我一眼,随即,不屑地说:
“怎么,老了之后,身体也残了?你那额头包得和个肿瘤一样。”
说话的同时,他的眼里满满的都是不相信我受伤的意味。
我没有说话,都要离婚了,管他信不信,我也不在意。
这时我却发现车座的缝隙里夹着一个肉色的内衣。
大喇喇就在我眼前,我想忽视也忽视不了。
邵北寂显然也是看到了,尴尬地将肉色内衣抽了出来。
随即整齐地叠好放在了车前抽屉里。
而后,又破天荒地对我解释道:
“上次陪着倩倩去商场买的,她不小心落在了这里。”
“你不要想太多了,我过几天拿给她。”
我点了点头,即使真干了什么,我现在也是不会介意的。
邵北寂见此,又说:“你前些日子不是生日吗?之前你说好想去游乐场玩,我们今天就去吧。”
看着他的态度,我沉默着。
随即摇摇头表示拒绝。
已经决定离婚,分开之后就是要干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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