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雪花舞
简介:主人公叫秦安苏柒的小说是《不原谅!为奴三年后全家悔断肠》,这本小说的作者是雪花舞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小说,情节引人入胜,非常推荐。主要讲的是:裴钰心头微酸。她的胞弟本就受了十七年的离家之苦,怎能还让他继续受这般委屈。瞬间转忧为喜,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焕儿,别自责,跟你无关。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,是秦安他太过分!”“这件事,怪我。”裴焕眼睛通...
裴钰心头微酸。
她的胞弟本就受了十七年的离家之苦,怎能还让他继续受这般委屈。
瞬间转忧为喜,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:
“焕儿,别自责,跟你无关。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,是秦安他太过分!”
“这件事,怪我。”
裴焕眼睛通红地摇头:“阿姐,是我不小心做了错事,阿兄才会被发配去了那吃人不吐骨头的斗奴场。”
裴钰看着自责不已的弟弟,心疼极了:“焕儿,你还是这么善良。要是你阿兄有你这一半的胸襟就好了,可惜他......”
“好了,为娘累了,焕儿送我回屋吧。”
国公夫人满脸疲惫的拉住裴焕的手,打断了姐弟俩的对话。
都是她的孩子,不忍他们渐行渐远。
裴焕收敛起脆弱,立马扶着自己的娘亲往外走去,一副孝子贤孙的模样。
裴钰看着弟弟乖巧懂事的侧颜,突然有些后悔。
后悔心疼秦安的无理取闹,让自己的胞弟受了委屈。
她调整絮乱的气息,转身离去。
便瞧见苏柒早已站在对面的廊檐下,正盯着秦安离去的方向怔怔发神。
裴钰蹙眉,朝她快步走去。
“柒柒,你可莫忘了,同你有婚约的是我二弟裴焕。”
而不是现在的秦安。
后面的话,即使她不说,苏柒也明白裴钰的暗示。
她抿唇不语,只是抬头看着天边的云霞,轻声喃喃:
“但他曾也是你弟弟......”
“苏柒......”
裴钰心中烦躁:“别以为本郡主好糊弄,你今日为何这么巧送秦安回来,不就是为了见他吗?”
她的好友从小到大,性子直率温柔,从不曾露出过这般怅惘迷茫的表情。
而今,却因为秦安露出这般模样。
难道她心中仍放不下秦安不成?
“郡主放心,我从未想过跟秦安有任何牵扯。”
苏柒淡淡说着,似是不愿多谈,提裙便走。
裴钰顿时怒火攻心,扬声喊住了她:
“苏柒,你莫忘了裴焕才是我们国公府真正的嫡子,也只有他能世袭爵位,这是永不改变的事实。”
“你若真对秦安有情,请你赶紧断了这不切实际的念想,顺安侯府也不会允许你换了这门婚事。”
她的语气咄咄逼人,眼底泛着浓烈的警告。
她知道苏柒曾对秦安的感情有多深。
可是秦安终究不是裴氏血脉,裴焕才是。
所以,她决计不能容忍裴国公府的荣誉和权势地位被秦安给影响了。
苏柒脚步微顿,嘴角勾起一抹隐晦的笑容。
“既然如此,我倒宁愿与国公府退掉这桩婚事。”
“你——”
裴钰心头一跳,总觉得今日的苏柒有几分奇怪。
“裴国公世代清贵,裴世子虽流落在外十七年,却深得国公器重,且才华横溢又聪慧绝伦,他才是真正的国公府嫡长子,是裴家的骄傲。”
苏柒回头,定定凝视她:“这点,我们顺安侯府自然知道。”
“你倒是会说话。”
闻言,裴钰傲慢一哼:“不过,你也别怪本郡主说话难听,不属于你的东西,休要肖想!”
“郡主误会了,秦安现在连我递的茶都不愿接。”
苏柒眼底一黯:“寻来的药材,我刚已经亲自给老国公送去了。”
现在的秦安,早就不是当年满眼是她的男儿郎了。
说完,转身径直离开了庭院。
裴钰咬牙切齿,看着她毫不犹豫离去的背影,恨不得上前讨要一份婚期。
可是,她不敢妄动。
她怕苏柒会因此彻底死心,不愿嫁入国公府。
只要裴焕能娶了苏柒,国公府和侯府强强联姻。
那日后她们国公府就算不是最鼎盛,至少能维持原状。
这样一来,太子甚至是皇上,也不会再轻易动他们国公府了。
裴钰心中盘算一番,便按捺住了冲动。
秦安已经被逐出族谱入了奴籍,这辈子都休想翻身,她没必要再为了一个配不上苏柒的人费尽心思。
不过一想到,她宠爱了十七年的弟弟,不仅在斗奴场受了三年的酷刑,还成为了奴隶。
她的心还是忍不住一阵抽痛。
.......
端云院内。
秦安任由五竹从府医那讨来最好的金疮药,一点点涂抹在他的手腕上。
五竹抽着鼻子,带着哭腔:“世子,你......一定很疼吧。”
秦安一怔,看向蹲跪在他面前的家奴。
这是为他难过吗?
他们才相处不过几个时辰,怎么会对他无端付出真心?
三年斗奴才里的残酷血腥和人心的险恶。
让他顿时警惕起来,抽出自己的手腕藏于袖中。
他眯着眼,冷冷凝视着眼前的五竹,试图将他看个透彻。
五竹错愕抬眼,便对上他那双充满戾气的目光,吓得瑟缩起脖颈。
他低声问道:“你是谁的人?”
秦安的记忆中,府里并没有这个人。
可这人偏偏派到他身边服侍,还对他如此热情。
这不难让他疑心大作......
听到他的询问,五竹先是一愣。
随后猛然跪地,磕了三个头:
“奴才是老国公爷新买的奴仆,已经来府一年多了,是他老特意让奴才伺候世子左右。”
他说着,抬起头看向秦安以表忠心:“奴才一定会用尽全力照顾好世子的,世子千万不要嫌弃奴才愚笨啊!”
秦安皱着眉头,越发狐疑。
真是祖父的安排吗?
要是明日探祖父口风,定会引得祖父误会伤心。
若不问,身边岂不是留了个他人眼线,给机会对方对他下手。
他心下纠结不已。
五竹见秦安依旧怀疑,慌忙抹泪解释道:“世子,奴才没有坏心思,只是心疼你的伤,其余的奴才什么都不会做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
秦安淡淡应着,低垂的眸子掩饰了他眼底的复杂。
五竹见他态度缓和,胆子壮了起来。
“世子,介意奴才帮你处理身上其他部位伤口吗?”
每日受鞭刑,世子身上定满目痍疮。
若是不及时处理,定会落下病根,对身体不利。
他心疼。
秦安瞥了他一眼,沉默片刻,颔首。
见他答应了,五竹欢喜之色更胜,麻利的解开秦安的衣衫。
这一处处触目惊心的伤痕,让五竹心疼不已。
秦安***一旁,望着窗外碧蓝晴空,思绪飞扬。
他从来不是个软弱的人。
三年来的残忍厮杀,亦让他坚韧不拔的活了下来。
所以,他必须要在这人心虚假的裴国公府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