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家里只能帮我到这了,但够了,我已经站在一个很高的起点了。
我知道,一定会碰上齐逸的,也必须要碰上,齐家在首都根基深厚。
齐逸身边站了新的人,远远看着,像个大家闺秀,气质独特,看着倒是郎才女貌。
可是等我拿着酒走过去,看清她的脸的时候,我们都愣住了。
是她,海底捞那个女孩,只是她和几年前判若两人,这是经历了什么?
“曼...曼...真的是你?”
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就被齐逸拉回了思绪。
我回过神来,笑得明艳,和齐逸打招呼:“嗯,是我,好久不见。”
“你...不介绍一下吗?”
我打断齐逸,朝他旁边的人挑挑眉。
“她...你好,我是管淳。”
那个女孩伸出手主动介绍自己。
我回握,礼貌回应:“你好,罗曼。”
我有些不明白,她为什么又和齐逸走到一块去了,她明明什么都明白,为什么?
她趁齐逸应酬的空隙把我喊到了外面的阳台,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,但我还是去了,因为我想知道她的目的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
我们两个异口同声道。
她笑了笑,晃了晃酒杯,轻轻抿了一口红酒,透过酒杯看着我,那模样,好似在透过我看什么。
她看着我轻声说:“我对你没敌意,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回这个泥潭来了,你知道吗?
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样幸运。
我没能在原生家庭里杀出来,后来迫于父母压力,听从父母安排的婚姻,才刚领证不到一个月,那个和我结婚的男人就前后不一、本性暴露了,那时我拖着一身伤,父母不理解我,劝我回去;警局说他们无法插手,那是家务事;法院驳回我的离婚申诉,说不足以证明夫妻感情破裂。
那时,我离婚无门、走投无路、流落街头。”
“你知道吗?
那时是你救了我,也许你忘了,但我记得,你说女子当自强,要往高处走,所以我从商了,至于我为什么又和齐逸混一块了,我说了那么多,你又那么聪明,现在心里应该有数了,我想,在某种程度上,我们殊途同归。”
“我?
救过你?
我什么时候救过你?”
我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,我这几年都拼命地往上爬,什么时候救过她?
“大概是两年前,江浙市人民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