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吧?
那时我对你们卑躬屈膝,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尘埃里。
如今你们一个下了大牢,一个落到青楼,哈哈哈,上京百姓要是知道曾经高高在上的丞相小姐,现在就是个妓子,该会如何笑话你!
让我救你们,哼,痴心妄想。”
我恍然大悟:“你胡说,当年你无家可归,是丞相府收留了你,让你吃好住好,如今你却说这话。”
“原来那些匪徒说的是真的,你就是收了人好处,与人合谋害我。”
他眉头一挑:“没错,有人看上世子妃的位子,可你却挡了人家的路。”
我下意识反应过来,:“是世子妃让你做的?”
“傻瓜。”
他神色轻蔑,冷哼一声,将我推向知州大人的房间。
我终于看清了他丑陋的嘴脸,心灰意冷,积郁成疾,得知父亲的死迅后便一***。
这个龌龊不堪的阴险小人,这一世我定不会放过他。
我推开谢岩,急得抬手指着裴之鹤逃离的方向。
谢岩见状,立刻上前一把扯住他衣领子:“拐了我娘子,你还想跑?”
“世子饶命,是穆婉清这个贱女人让我带她逃婚的。”
3裴之鹤伸手指着我,一脸委屈地表情。
没错,逃婚的事是我提的。
但他开始根本没同意。
直到大婚当日才出现在我闺房里,扯着我匆匆离开。
我冷笑一声叉着腰看向他:“你突然跑到我闺房里,拿着准备好的盘缠,乔装打扮,准备得如此精密,你说是我让你做的?”
裴之鹤脸色一白,张着嘴说不出话来。
我继续补充:“刚刚我戳破你和那些匪徒是一伙的,你是不是大方承认了?”
裴之鹤脸色再次一变。
谢岩似是终于相信了眼前的一切,冷声下令:“来人,将裴公子送去大理寺。”
裴之鹤急得连忙下跪:“世子饶命,在下一时糊涂,请世子看在我父亲的份上,放过我。”
裴之鹤的父亲是正三品工部侍郎,八年前因东南织造局贪腐案被革职下狱,裴家全家也跟着受到牵连,良田被收,家宅被封,眼看着他无处可去,是我苦求做丞相的父亲收留他,他才没落得流落街头的下场。
这些年,他在丞相府小心翼翼,处处透着卑微。
一年前裴父终于洗脱冤屈,恢复官职,裴之鹤在人前也终于挺直了腰板,身上有了从容之姿。
谢岩冷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