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了白菁菁。
既然如此,
那么我成全便是。
第二天一早,我被冰冷的针头给疼醒,眼泪不自觉就流出。
一抬眼便对上傅斯彦关切的眼神。
“阿清你辛苦了,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孩子,所以你不会怪我对吗?”
“等孩子出生以后,我一定会告诉他,妈妈为了生他有多么伟大。”
傅斯彦的语气真挚,听不出有一丝谎言。
而我也懒得拆穿。
待身体里的那份疼痛缓解后,我沉沉点头。
傅斯彦激动地立马吩咐保姆端上来为我准备好的燕窝,怕烫着,于是一口一口地吹到可以入口再喂入我嘴里。
细心体贴的模样,让我几乎要怀疑,
昨天的听到的那些会不会是一场梦。
可脊椎处的刺痛感却提醒我,一切都是真的。
饭后,傅斯彦去处理事务,而我窃听却响起了铃声。
“林小姐我来提醒你,后天就是围剿日了,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。”
电话那头是龙组老大陆宴尘,从前我们是从一个战队里训练出来的。
说着,我低头看了眼高耸的肚皮,“不会忘!”
“你答应我的也要做到,假死,当着傅斯彦的面!”
电话刚挂断,傅斯彦便推门而入。
“什么当着我的面?”
我急忙将窃听锁屏,不动声色道:“没什么,就是问问心理医生当着你的面生产会不会对你产生心理阴影。”
傅斯彦也没多想,把我紧紧搂住,语气里满是心疼。
“怎么会?你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才会去走鬼门关,我怎么可能不在现场陪你。”
“放心,老公可是战队首领,什么场面没见过。”
我笑着望向他,一言未发。
“对了阿清,今天晚上战队举办一场庆功宴,祝贺我们成功收复蛇组,同时也为了后天的大战做准备。”
“这两天你辛苦了,所以晚上我不在家,你好好休息。”
我摇摇头,“带我一起去。”
傅斯彦的情绪骤然紧张起来。
“不行,你身体还没恢复,我不同意。”
说完他毫不犹豫转身,留我一个人在卧房里。
可是,
拿我双腿换回来的庆功宴。
我怎么可能不到场。
晚上七点,我坐着轮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