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可以在凌晨打开游戏机,玩到天亮。
甚至在接到宠物医院关于雪球是否需要参加今年体检的电话时。
我虽然心痛,却还是平静地回答:
“我已经和程家没有任何关系了,以后关于雪球的事情,请直接联系程夫人,谢谢。”
挂断电话后,我看着程家每周准时打来的号码,轻轻按下了拒接。
又一个周六即将来临,九点整,我没有等待程家的来电。
反而抢先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。
“先生?夫人,是先生打来的电话......”
管家的声音透着惊喜和期待。
程茵眸光微动,但开口时语气依然冰冷:“告诉他,今天不接雪球回家了。”
管家愣了一下,还是照实传达。
片刻后又走回来:“先生问您能否接听电话。”
程茵放下文件,优雅地整理着西装袖口。
随后接过话筒,语气淡然。
电话接通,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呼吸声。
那呼吸声仿佛很远,却又近在咫尺,像一根羽毛轻轻撩过她的心尖。
她望着窗外盛开的玫瑰。
想起他新婚时种下这些花,笨拙又认真的模样。
那是少有的,他展露笑颜的时刻。
程茵想,既然他主动服软。
那就给他个台阶下。
“沈颂,知道错了?”
电话那头的呼吸微微一滞,随后是他温和的声音:
“程茵,我们五年前没有办理结婚登记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她嘴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闹了这么久,原来是为了逼她去领证。
其实这也是迟早的事。
在她看来,不过是个形式而已。
5.
“所以,我们现在分开,也不需要走离婚程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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