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欠债修仙的我被迫成了大佬第3章

第三章玄婴试鼎，绝境中的“嗡鸣”
夜凉如水，月色透过雕花窗棂，在精致华美的房间内洒下一地清辉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沁人心脾的异香，似兰非兰，似麝非麝，吸入鼻中，竟让沈砚那因紧张而绷紧的神经有了一丝莫名的松弛，随即又是一阵更深的警惕。
这里是玄婴长老的专属寝宫“玄月小筑”，与“玉髓苑”的污浊肮脏相比，简直是云泥之别。
沈砚赤着双足，身上只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丝袍，拘谨地站在房间中央。他能感觉到，至少有两道锐利的目光，如同实质般在他身上来回逡巡，让他如芒在背。
主座之上，玄婴斜倚在一张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，姿态慵懒而魅惑。她今日换了一身淡紫色的宫装，更衬得肌肤欺霜赛雪，一双凤眸在摇曳的烛光下，显得愈发深邃莫测。
在她身旁，还站着一位容貌姣好，身段丰腴的红衣女子，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与挑剔，正是先前在牢房外见过的，玄婴的得力手下，名唤“红袖”。
“抬起头来。”玄婴清冷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寂静。
沈砚深吸一口气，缓缓抬起头，迎上玄婴的目光。他知道，此刻任何的怯懦和退缩，都可能招致更坏的结果。
“嗯，倒是比我想象的要镇定些。”玄婴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，那双能洞察人心的眼睛仿佛要将沈砚从里到外看个通透，“孙执事说你这几日还算‘听话’，学了些什么，不妨展示一二？”
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，却像一记重锤砸在沈砚心上。所谓的“展示”，无非是那些他在玉髓苑被逼着学的，不堪入目的取悦技巧。
屈辱感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的内心。他可以为了活命忍受饥饿、殴打，甚至可以强迫自己去学习那些东西，但要在这样的强者面前，如同戏子般表演……
沈砚的拳头在袖中悄然握紧，指甲深深嵌入掌心。
“怎么？不愿意？”玄婴的声音微微上扬，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。
红袖见状，踏前一步，冷声道：“大胆！玄婴长老面前，岂容你放肆！莫不是想尝尝搜魂刮骨的滋味？”
一股冰冷的威压扑面而来，让沈砚呼吸一滞，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。他知道，对方并非虚言恫吓。
“长老……弟子……弟子愚钝，怕是……怕是污了长老的眼。”沈砚艰难地开口，声音沙哑。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拖延，或者寻找一丝转圜的余地。
“哦？”玄婴似乎对他的反应颇感兴趣，她坐直了些身子，饶有兴致地看着他，“我倒要看看，你是真愚钝，还是另有心思。”
她纤手一招，旁边矮几上的一只白玉酒杯便轻飘飘地飞到她手中。她浅啜一口，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沈砚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，房间内的气氛越来越压抑。沈砚能感觉到自己额头渗出了冷汗，后背的衣衫也已被浸湿。
他知道，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。
就在他几乎要放弃抵抗，准备屈辱地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时，异变陡生！
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，猛地从他眉心的血色符文处炸开！
“呃啊——！”
沈砚只觉脑袋里像是被一万根钢针狠狠扎入，眼前金星乱冒，一股狂暴而混乱的气息在他体内疯狂冲撞，仿佛要将他的经脉和五脏六腑都撕裂开来！
这股气息，与之前血契形成时的感觉有些相似，但更加猛烈，更加难以控制！
“嗯？”玄婴和红袖同时一惊，她们清晰地感知到沈砚体内突然爆发出的灵力波动，虽然微弱，却异常驳杂混乱，带着一种……原始而野性的意味。
“怎么回事？！”红袖厉声喝道，下意识地便要出手制住沈砚。
“等等！”玄婴却抬手阻止了她，凤眸中闪过一丝惊疑与凝重。她能感觉到，沈砚此刻的状态非常不对劲，那股力量并非他自身修炼所得，更像是一种……潜藏在他体内的某种东西，被意外激发了！
沈砚抱着头，痛苦地跪倒在地，身体剧烈地抽搐着。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飞速消散，仿佛要被那股狂暴的力量彻底吞噬。
就在他即将失去意识的刹那，一道冰冷而机械的声音，突兀地在他脑海中响起：
检测到宿主生命体征急剧下降，濒临崩溃……
检测到强烈求生***……
检测到特殊血契能量……检测到宿主特殊体质（初级觉醒）……
符合“百欲系统”激活条件……
系统正在绑定……1%……15%……58%……99%……
“百欲系统”绑定成功！新手引导开启！
嗡——！
一声轻微的嗡鸣，仿佛来自灵魂深处。
紧接着，一股清凉的气流从眉心涌出，迅速流遍全身，瞬间压制住了那股狂暴混乱的力量。原本撕裂般的剧痛也随之减轻了不少。
沈砚的意识猛地清醒过来，他有些茫然地“看”向自己的脑海。
那里，一个散发着淡淡荧光的虚拟面板，正静静地悬浮着。面板上，清晰地显示着几个大字：
百欲系统
宿主：沈砚
状态：极度虚弱（濒死激活）
修为：无（凡人）
灵根：无（血契伪灵根·未激活）
天赋：***转化（初级，未觉醒技能）
当前欲念值：0/100 （新手任务：汲取100点任意类型欲念值，激活系统核心功能）
可用技能：无
系统提示：检测到宿主正处于高压环境，强烈的情绪波动（恐惧、屈辱、不甘）正在转化为微弱的特殊能量，可被系统初步吸收，用于稳定宿主生命体征。
系统？！
沈砚的心脏狂跳起来！他虽然出身寒门，但也曾从说书先生口中听过一些关于仙缘奇遇的故事，其中便有获得上古传承或神秘宝物的说法！
难道……这就是我的转机？！
“你……刚才怎么了？”玄婴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，她能感觉到，沈砚身上的气息虽然依旧虚弱，但似乎多了一丝……说不清道不明的稳定感。
沈砚心中一凛，强压下内心的激动，抬头看向玄婴，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茫然与后怕：“回……回禀长老，弟子也不知为何，方才突然感觉头痛欲裂，仿佛……仿佛眉心的那个印记要炸开一般，现在……现在好多了。”
他不敢暴露系统的存在，只能将一切推给那个血契符文。
玄婴凤眸微眯，仔细打量着沈砚眉心的血色符文。那符文此刻光芒黯淡，似乎真的消耗了不少能量。
“哦？血契反噬么……”玄婴沉吟片刻，若有所思。合欢血契本身就蕴***一些霸道的力量，有些体质特殊或意志薄弱的炉鼎，在签订初期确实可能出现一些不适反应，甚至爆体而亡的也不在少数。
难道这小子体质真的如此特殊，连血契之力都能引发如此大的动静？
她对沈砚的兴趣，不由得又浓了几分。
“既然身体不适，那今日便算了。”玄婴摆了摆手，语气恢复了清冷，“红袖，带他下去，找个医师看看，别真死了。我买他回来，可不是为了看他***的。”
“是，长老。”红袖虽然有些不甘心就这么放过沈砚，但也不敢违逆玄婴的命令，只能应下。
沈砚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，连忙叩首：“多谢长老体恤！”
而被红袖带离玄月小筑的路上，沈砚的意识却完全沉浸在了脑海中的那个百欲系统之上。
“汲取100点任意类型欲念值……激活系统核心功能……”
欲念值？这是什么？又该如何汲取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