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沐沐沐沐沐摇
简介:沈卿郁贺雁鸿小说叫做《说好送男模,结果送我去女尊?》,是沐沐沐沐沐摇的经典之作。该小说节奏起伏得当,值得一看。 第二天午时,我猫在约定地点附近的草丛里,探头探脑。嘿!还真在!贺雁鸿那抹清俊的白影,就在昨天那棵老槐树下踱步,时不时还往我昨天跑来的小路张望两下。我心里乐开了花:哟呵!小...
第二天午时,我猫在约定地点附近的草丛里,探头探脑。嘿!还真在!贺雁鸿那抹清俊的白影,就在昨天那棵老槐树下踱步,时不时还往我昨天跑来的小路张望两下。
我心里乐开了花:哟呵!小样儿!表面一副“生人勿近”的冰山脸,心里还挺诚实嘛!看来昨天那波“孤女泪”和“意外亲亲”杀伤力不小!行,这十天就贯彻“不要脸”方针,天天在他眼前晃,就不信刷不出个存在感!
“系统系统!”我在脑子里嚷嚷,“快!给我看看商城!有没有那种…看起来朴素又带点小心机的木簪子?便宜点的!”
叮!宿主,最便宜的基础款木簪,5积分。系统弹出光屏,不过宿主,你昨天刚花了3积分买痒痒粉,今天又要木簪?你这是要…?
“哎呀你个小系统懂什么!”我打断它,“没听过‘工欲善其事,必先利其器’吗?这叫投资!快兑换!姐自有妙用!”
叮!5积分扣除,基础木簪已发放。系统声音带着点无奈。
手里多了根打磨光滑但毫无装饰的普通木簪。我掂量两下,不行,太素了!显得没诚意!眼珠子一转,瞥见脚边一块带棱角的小石头。嘿嘿,有了!
我蹲下来,拿起石头,对着木簪尾部一顿猛刻。刻啥?当然是“郁”字!虽然刻得歪歪扭扭,跟狗爬似的,但胜在独一无二!搞定!满意地吹吹木屑,我拍拍屁股站起来,深吸一口气,挂上最灿烂(也最像饿狼扑食)的笑容,朝着那抹白色就冲了过去!
“雁鸿!雁鸿!我来啦——啊呀!” 我这演技真是炉火纯青,跑着跑着左脚绊右脚,完美复刻昨天的假摔!身体前倾,双臂张开,目标明确——贺公子温暖的怀抱!
贺雁鸿果然没让我失望!听到动静猛地转身,看到我“飞”过来,瞳孔一缩,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往前跨了一大步,稳稳当当地把我捞进了怀里!
扑鼻而来是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松雪气息,我趁机***两口。哇哦!这次反应速度可以啊!孺子可教!看来昨天的“**”初见成效嘛!
“怎么每次见你都是如此莽撞?”他皱着眉,语气带着点责备,但扶着我胳膊的手却没立刻松开,“下次小心些!”
我顺势赖在他怀里,仰起脸,眨巴着眼睛,声音甜得能齁死人:“人家不是想快点见到你嘛!着急了嘛!”
贺雁鸿明显愣了一下,扶着我的手都僵住了。那张俊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升温,从耳根一路红到脖子。他猛地松开手,不自在地别过脸去,声音都低了几分:“那…那也不必如此着急,我…我总归这几天会在这。”
哦豁!害羞了!纯情小郎君实锤!我内心的小人儿疯狂扭动。
“雁鸿,”我立刻捂着肚子,无缝切换可怜模式,“你有吃的嘛?我…我好饿啊…” 肚子适时地“咕噜”叫了一声,演技满分!
贺雁鸿像是松了口气,终于找到台阶下。他指了指树旁一个精致的食盒:“猜到你可能会饿,带了点心来。”
“哇!雁鸿你真是个大暖男!太好了吧!”我欢呼一声,毫不客气地扑向食盒。里面是几样精致的小点心和水果,一看就不是普通货色。我狼吞虎咽起来,腮帮子塞得鼓鼓囊囊。
贺雁鸿站在一旁看着我,眼神有点复杂,好像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。
“唔…雁鸿,你真好…” 我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拍马屁,“对了,你待会儿有事吗?多陪我一会儿呗?”
他闻言,脸上那点刚褪下去的红晕又有点冒头:“嫡姐今日猎了不少东西,晚上营中有宴会,我…我待会儿就得过去。”
“啊?”我立刻垮下脸,嘴里的点心都不香了,“我才来,你就要走啊?那…那晚上我能来找你吗?我保证安安静静的!” 我举起三根手指发誓。
贺雁鸿的脸瞬间爆红,像被踩了尾巴的猫:“胡闹!你一女子晚上寻我,孤男寡女共处一帐,成何体统!就算你是女子,也…也于礼不合!”
来了来了!封建礼教的大棒!我立马低下头,肩膀开始微微颤抖(憋笑憋的),声音带上哭腔:“对不起…是我逾越了…我只是…只是想多跟你说说话…我知道自己身份低微,配不上站在你身边…连做朋友都让你觉得丢脸了是不是…” 眼泪说来就来,在眼眶里打转(主要是刚才吃太快噎着了)。
贺雁鸿哪见过这阵仗,顿时慌了手脚,那点矜持和礼法全抛到了九霄云外:“不!不是的!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!更没有觉得丢脸!只是…只是礼法…” 他急得语无伦次。
“礼法礼法!又是礼法!” 我带着哭腔控诉,眼泪“啪嗒”掉下来(这次是真被噎出的生理泪水),“在你眼里,礼法比朋友重要多了!我懂了…我走就是了…”
“等等!”贺雁鸿一把拉住转身欲走的我,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,压低声音飞快道:“你…你现在就去我的帐篷!里面还有些吃食,你待在我里间,不要出来!其他人不会进去的!宴会结束我就回来!切记!不要出声!” 他说完,脸已经红得能滴出血,都不敢看我。
“真的?!”我立刻“破涕为笑”,变脸速度堪比翻书,“雁鸿你最好啦!” 说着,赶紧从袖子里掏出那根刻着“郁”字的木簪,献宝似的递到他面前,“给!送你的!我…我没什么钱,这是我亲手做的,刻了我的名字,希望…希望你不要嫌弃…” 我低下头,一副害羞又忐忑的样子。
系统在我脑子里疯狂吐槽:宿主你的脸皮厚度真是突破天际!亲手做的?明明是我商城5积分批发的!刻字倒是真的,刻得跟蚯蚓找娘似的!
我内心怒吼:闭嘴!看戏!别拆台!
贺雁鸿看着那根简陋的木簪,又看看我“真诚”(心虚)的眼神,神色复杂。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伸手接了过去。指腹下意识地摩挲着那个歪歪扭扭的“郁”字,眉头微蹙:“既是送我…为何刻的是你的名字?”
“笨啊!”我一脸“这你都不懂”的表情,“万一哪天你离开猎场,我们天各一方,时间久了,你把我的名字忘得一干二净怎么办?刻上我的名字,你天天看到它,就能天天想起我啦!嘿嘿!” 我笑得一脸狡黠。
贺雁鸿握着簪子的手紧了紧,眼神深深地看着我,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说什么,最终却只是低声道:“…谢谢。”
就这?谢谢?没了?我内心小人疯狂挠墙!说好的感动呢?说好的珍藏呢?这反应也太平淡了吧!
但我面上还得维持笑容:“客气啥!咱俩是好朋友嘛!走走走,去你帐篷!” 我反客为主,拉着他就要走。
贺雁鸿被我拽得一个踉跄,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…好。不过得等我支开侍从。”
在帐篷附近,他果然找了个借口把侍从支走了。我像只偷油的小老鼠,“滋溜”一下钻进了他的帐篷。里面布置得简洁雅致,弥漫着和他身上一样的清冽气息。我好奇地东摸摸西看看。
“你就在这里待着,千万别出来。” 贺雁鸿站在帐帘边,不放心地又叮嘱一遍,“等我回来。”
“知道啦知道啦!保证乖得像只鹌鹑!” 我连连点头,目送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。
漫长的等待开始了。我吃了点他留下的点心,百无聊赖地在铺着柔软皮毛的地毯上打滚。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,外面喧闹的宴会声也渐渐平息,我才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靠近。
来了!我立刻精神抖擞,迅速躺到他那张一看就很舒服的床铺上,闭上眼睛装睡。
帐帘掀开,贺雁鸿带着一身淡淡的酒气和夜露的微凉走了进来。他似乎有些疲惫,没点灯,借着外面透进来的月光,看到“熟睡”的我,脚步顿了一下,随即放得更轻了。他慢慢走近床边,似乎想替我掖掖被子。
就是现在!
我屏住呼吸,藏在被子里的手悄悄将昨天兑换的痒痒粉朝着他的方向轻轻一弹!无色无味的粉末瞬间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。
“唔…” 贺雁鸿身体猛地一僵,不受控制地抬手挠了挠脖子。紧接着,像打开了开关,他越挠越厉害,后背、手臂…整个人都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。
时机成熟!我“悠悠转醒”,***眼睛,一脸茫然地看着他:“雁鸿?你回来了?你怎么了?”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,演技满分!
“没…没事…” 贺雁鸿强忍着,声音都变了调,身体扭得像麻花,“就是…身上突然有些不适…”
“哎呀!是不是碰到什么不干净的花粉虫子过敏了?” 我“焦急”地跳下床,“快!快去打点水洗洗!洗干净应该就好了!” 我一脸“我都是为了你好”的真诚。
贺雁鸿痒得实在受不了,脑子也晕乎乎的(可能还有点酒劲),不疑有他,立刻喊了侍从打水进来。我则在他喊人前就机灵地躲到了屏风后面。
很快,一大桶热水被抬了进来放在屏风后。侍从退下后,我才“忧心忡忡”地走出来:“快去洗洗吧!我不看!我保证!” 我转过身,背对着屏风,心里的小人已经激动得跳起了踢踏舞!腹肌!人鱼线!我来啦!
贺雁鸿痒得不行,也顾不得许多了,窸窸窣窣地开始解衣服。我屏住呼吸,悄悄、悄悄地把头扭过去一点点,再一点点…透过屏风那朦胧的绢纱…
哗啦的水声响起。
一个朦胧却劲瘦有力的背影轮廓映在屏风上!宽肩!窄腰!流畅的背部线条一路向下,隐没在水中…那腰,那臀线…我的天!
“咕咚。” 我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。
宿主!宿主!系统尖叫起来,你流鼻血了!快擦擦!
“闭嘴!”我手忙脚乱地捂住鼻子,眼睛却舍不得移开分毫,“不就一点鼻血吗!大惊小怪!别吵!耽误我看…呃…耽误我看他洗好了没!” 我一边胡乱擦着鼻血,一边在心里疯狂呐喊:再往下点!转过来!快转过来啊!
可惜,天不遂人愿。屏风后的水声停了。贺雁鸿似乎洗好了。我赶紧把解药粉朝着他那边撒过去,然后兔子似的窜回床边,规规矩矩坐好,假装在整理头发,心脏跳得像要蹦出来。
贺雁鸿穿着里衣,带着一身湿润的水汽从屏风后走出来,脸上还带着点被热气熏蒸的红晕,发梢滴着水珠,整个人像一颗刚剥壳的水煮蛋,又干净又…诱人。他看起来舒服多了,痒痒劲儿过去了。
“抱歉,让你见笑了。” 他有些赧然,不敢看我。
“没事没事!”我摆摆手,目光却忍不住在他被水汽浸得微透的里衣领口处流连了一下,随即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,“倒是你们这些富贵公子真好啊,洗完澡都香喷喷的…” 我故意凑近他一点,嗅了嗅,“真好闻…我也想洗洗!用你们这种香香的香料!我也要变得香香的!” 我指着那桶他用过的洗澡水。
贺雁鸿瞬间如遭雷击,整个人都僵住了:“这…这水我用过了!脏了!”
“哎呀!我又不嫌弃你!” 我理直气壮,“我以前都在村口小河里洗,那水更脏呢!有牛粪有鸭屎的!你这水多干净啊!你不愿意…是不是还是嫌弃我脏…” 我眼圈又开始泛红。
“不!不是!我…” 贺雁鸿急得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我不给他思考的机会,趁他方寸大乱,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屏风后面,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那身脏兮兮的粗布外衣脱了下来!只留下最里面的单衣(当然,没***!)然后“噗通”一声就跳进了还温热的水里!
“啊——舒服!” 我满足地喟叹一声,整个人泡进水里。水温刚好,还带着他身上那股好闻的松雪气息。
“系统系统,”我在心里疯狂呼叫,“我啥时候能解锁超市啊!好怀念洗发水沐浴露啊!这古代的澡豆一点都不好用!”
宿主,努力赚积分吧!积分够了,别说超市,澡堂子都能给你搬出来!系统没好气。
“哎…”我叹了口气,看着水面上漂浮的几片花瓣(他用的澡豆还挺讲究),一个大胆的念头冒出来,“系统,你说…我要不要干脆用强的?直接扑倒算了!反正他看起来也打不过我…”
警告!警告!系统声音严肃起来,此时代男子极其看重贞洁!宿主若用强,目标人物有99.9%的概率会羞愤自尽!而且强制执行无法获得气运积分!必须得是他心甘情愿才行!宿主请三思!
“啧!麻烦!”我撇撇嘴,“行吧行吧,那我再想想别的招儿…”
泡得差不多了,我起身。故意没用他准备好的干净布巾擦,而是只用旁边搭着的一块长布,在胸口裹了一圈,堪堪遮住重点部位,然后就这么“***”地走了出去!
“啊!” 贺雁鸿正背对着屏风坐着,听到动静回头一看,吓得直接从凳子上弹了起来,差点摔倒。他的脸瞬间红得像要爆炸,眼睛瞪得溜圆,死死地盯着地面,仿佛地上有金子:“你…你怎么…就这样出来了?!”
我故意扭着小腰,湿漉漉的头发披散着,水珠顺着脖颈滑落,慢慢走近他,声音带着点慵懒的沙哑:“雁鸿…我的衣服太脏了…实在不想再穿回去…黏糊糊的难受死了…” 我伸出手,轻轻拽了拽他僵硬的衣袖,“你能不能…找件你的衣服先借我穿穿?我保证洗干净还你…”
贺雁鸿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,整个人慌得原地转了个圈,才结结巴巴地说:“你…你等下!我去拿…拿我刚买的…新…新衣!” 他同手同脚地冲到衣箱旁,翻出一套崭新的月白色里衣,看都不敢看我,闭着眼递过来。
“谢谢雁鸿~” 我接过带着皂角清香的柔软衣物,甜甜一笑。
“你…你快穿上!” 他依旧闭着眼,声音都在抖。
“好~” 我故意拖长了调子。拿着衣服走到屏风后,慢悠悠地开始“穿”。磨蹭了好一会儿,我才发出懊恼的声音:“哎呀…雁鸿…这…你们男子的衣服怎么这么复杂啊?这带子…这结…我…我不会系啊…你能不能…进来帮帮我?” 声音委屈得能掐出水。
屏风外静默了几秒。然后,贺雁鸿像是下定了赴死的决心,闭着眼,摸索着走了进来。他依旧不敢睁眼,凭着感觉伸手摸索着帮我整理衣服的系带。我憋着笑,微微侧身,凑近他泛红的耳朵,故意轻轻呵了一口气。
“鸿儿…” 我用气声,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亲昵,轻轻唤道。
贺雁鸿的手猛地一抖,像被电击了般缩了回去,终于睁开了眼,满眼都是惊惶和难以置信:“你…你…你怎能如此唤我?!” 那声音又羞又怒。
我立刻低下头,双手绞着衣角,声音带上浓浓的失落和自嘲:“对不起…是我逾矩了…我…我大概是泡澡泡昏了头…竟忘了自己的身份…我好像…好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…对不起…我知道自己配不上…我…我这就走…以后…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…”
说完,我不等他任何反应,猛地推开他(力道控制得刚好),带着一脸“伤心欲绝”的表情,裹紧身上那件明显宽大许多的男式里衣,光着脚就冲出了帐篷!动作快得连系统都没反应过来!
“喂!你…” 身后传来贺雁鸿焦急又懊恼的呼喊。
我头也不回,一头扎进营帐外的黑暗里。心里却在狂笑:哈哈哈!以退为进!撩完就跑!刺激!贺小公子,看你明天还绷不绷得住你那冰山脸!
我躲在不远处的草垛后,偷偷往回瞄。只见贺雁鸿追到帐篷口,望着我消失的方向,懊恼地一拳砸在门框上,月光下,他脸上的神情复杂极了,有懊悔,有慌乱,还有一丝…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。
宿主…你这招…够狠!系统幽幽感叹。
“学着点吧统子!” 我得意地扬了扬下巴,裹紧了身上带着他气息的衣服,“这叫极限拉扯!” 今晚这澡,洗得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