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和宋思雅把夫妻关系坐实,苏季北干了许多荒唐事。
一年前,借着送饭的由头,当着全军区战友的面亲她,结果被训斥了三千遍。
半年前,他半夜穿着小衣钻宋思雅的被窝,结果被被子捆成蚕蛹,丢回房间。
三个月前,宋思雅三十岁生日,他灌醉了她,想要脱掉她那身严谨军装,破了她的处。
谁知,宋思雅意志坚定,愤怒推开他:“苏季北,你知不知羞的,竟敢对我做这种畜生事!”
到现在,苏季北都记得,宋思雅那双瞪着他的猩红眼眸。
从那天后,他们的关系就不复从前。
宋思雅遇到他,就像法海遇到蛇妖,防他就像在防着一个***。
而这些控诉信,他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犯糊涂写的。
“季北,还要我说几次,有些事情不能也不会发生。”
宋思雅冷冽的声音让苏季北猝然回神。
他扯着唇,问出了这些年来的疑惑:“既然不能发生,那小姨为什么要嫁给我?”
空气随着这话,陷入冷凝。
许久,宋思雅才出声:“婚姻和性是两码事,我答应过你父母要照顾你一辈子。”
苏季北心尖一刺。
原来是这样。
宋思雅嫁给他,和爱情无关。
看着他发白的脸色,宋思雅冰冷的脸色柔了下来:“季北,事不过三,再有下次,我会重新考虑和你的婚姻关系。”
接着,她红唇紧抿,从一旁拿出一盒蝴蝶酥给他。
“我也希望你能明白,除了***我不能给你,其他还和从前一样。”
“早点睡,我回军区了。”
宋思雅走了,苏季北没有打开那盒蝴蝶酥。
外面又飘起雪,他嘴角盈着笑。
“小姨,会和从前一样的,等这场冬雪停,你就自由了。”
他早就算好了,恩师说的15天后,正好是除夕第二天。
苏季北回到自己房间,打开红木柜子,原本想拿睡衣去洗澡。
“啪”,一把檀木戒尺从里面掉了下来。
苏季北眼睫一颤。
这是宋思雅,小时候专门用来训诫他用的。
结婚后,他就收藏了起来。
15岁那年的盛夏,趁她去洗澡,他悄悄拿走她的衣服帮她清洗。
宋思雅第一次用戒尺打他,告诉他什么叫“男女有别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