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顶流导演：穿成女二后我掌镜封神第1章 1

房车的小桌板上摆着两份热气腾腾的部队锅，芝士片在咕嘟冒泡的汤里融成金黄的丝。
我刚夹起一块午餐肉，房车的门就被“笃笃”敲响了。男一号沈砚放下筷子，
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下：“这个点谁来？”我心里咯噔一下，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我与沈砚共同参演的上一部正在热播，苏曼丽三天两头往剧组跑，美其名曰探班沈砚，
实则镜头永远对着他俩同框的方向，炒cp热度。“可能是场务吧。”我压下那点不适，
低头继续吃饭。穿越到这个世界三个月，从三万人里杀出来的选秀冠军，
到被资本硬塞的苏曼丽截胡女一号，再到现在演沈砚的妻子，
我早就学会了把情绪藏得滴水不漏。毕竟我曾是坐在监视器后看遍娱乐圈腌臜事的导演，
这点风浪算什么？沈砚起身开门的瞬间，
我听见了苏曼丽那标志性的、甜得发腻的声音：“阿砚，我给你带了夜宵呀，
看你拍了一天戏肯定饿了……”话音未落，她的目光就扫到了我，以及桌上的部队锅，
眼底飞快掠过一丝嫉恨，随即又挂上无辜的笑：“呀，林溪也在呀？早知道你也在，
我就多带一份了。”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。上一部剧里，她演女一号时，
对着镜头只会瞪眼抿嘴，每场戏都要NG十几次，偏生对我这个女二处处使绊子。
拍淋雨戏时故意撞我进泥坑，拍哭戏时偷偷掐我让我笑场，
最过分的是让化妆师给我化“伪素颜”，说什么“林溪长得清纯，太浓的妆反而违和”，
转头就买通稿发“女二颜值被女一吊打”的通稿。这些我都忍了。毕竟我是来演戏的，
不是来争风头的。可现在看来，她显然不打算让我安生。“不用了，我们快吃完了。
”沈砚的声音没什么温度，侧身想把门关上，苏曼丽却灵活地挤了进来，
手里的保温桶“不小心”撞在桌角，汤汁洒出来，正好溅在我的剧本上。“哎呀！
对不起对不起！”她慌忙去擦，手却精准地按在我标注的台词重点上，
“我太不小心了……”我看着被油渍晕开的字迹，
那是我熬夜把沈砚的对手戏全标出来的笔记，指尖瞬间攥紧。但我还是松开手，
扯了张纸巾慢悠悠擦着：“没事，反正也快拍完了。”沈砚的目光落在我平静的脸上，
喉结动了动，没说话。苏曼丽却像是没看到我的冷淡，自顾自坐在我对面的空位上，
打开保温桶：“这是我让家里阿姨炖的燕窝，阿砚你补补身子。
”她夹起一筷子递到沈砚嘴边，手机却悄悄放在桌下，镜头正对着我和沈砚的方向。
我甚至能听到手机拍照时那微弱的快门声。沈砚偏头躲开她的手，语气冷了几分：“不用，
我不爱吃甜的。”他拿起我的剧本，“这上面的笔记……”“不重要。”我打断他，
把剧本合上塞进包里，“沈老师，谢谢款待，我先回去了。”再待下去，
指不定苏曼丽还能编出什么戏码。我起身要走，她却突然拉住我的手腕，
笑得一脸亲昵：“林溪别急着走呀，我们难得聚在一起，拍张合照吧？
粉丝们肯定很想看到我们‘一家三口’同框呢。”她故意加重“一家三口”四个字，
眼神里的挑衅几乎要溢出来。上一部剧里我们演的是三角恋，现在这部电影里我是他妻子，
她这话明摆着是给镜头递料。“不了，我明天还有早戏。”我甩开她的手，力道没控制好，
她踉跄着后退半步，随后委屈巴巴地看向屏幕：“啊！沈砚，我摔痛了。”沈砚没理她，
径直走到我身边：“我送你回去。”走出房车，夜风带着凉意扑在脸上，
我才发现苏曼丽带来的助理正举着手机，假装在拍风景，镜头却一直跟随着我们。
我冷笑一声，没戳破。随她去吧，黑料这种东西，多了也就不值钱了。
沈砚把我送到演员公寓楼下，站在路灯下忽然开口：“今天的事……”“沈老师不用解释。
”我抬头看他，路灯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***影。“上一部剧的热度需要维持，我懂。
”他愣了一下，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。其实我看得出来，
他对苏曼丽那套炒CP的路数早就不耐烦了，上次酒会上他喝得酩酊大醉，
抓着我的手腕说“娱乐圈真恶心”，眼底的厌恶不是装的。但他是沈砚，是影视圈太子爷，
身后牵扯着庞大的资本链条，有些事由不得他。“早点休息。”他没再说什么，转身离开了。
我刚走到公寓门口，手机就震了一下。点开微博，
热搜榜已经炸了——#沈砚林溪房车密会#的词条后面跟着一个鲜红的“爆”字，点进去，
首条就是苏曼丽助理拍的照片：沈砚站在我身边，侧脸对着镜头，而我仰头看他，
角度刁钻得像是在撒娇，背景正是那辆惹事的房车。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。“**？
苏曼丽刚走就钻进去了？林溪这么急着上位？”“上一部剧就看她不顺眼，
抢苏曼丽的戏还不够，现在连人都想抢？”“这女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，素颜那么丑，
全靠化妆撑着，还好意思贴我们家沈砚？”“苏曼丽实惨，被截胡沈砚新角色就算了，
现在还要被小三撬墙角？”我面无表情地划着屏幕。心里没什么波澜。毕竟我是林溪，
上一世是拿过国际电影节最佳导演奖的老炮儿，这点网络暴力，还不够我塞牙缝的。
真正让我皱眉的是经纪人王姐发来的消息：“你赶紧关手机，别看那些评论，
我明天一早就过去。”我回了个“好”，刚放下手机，门铃就响了。透过猫眼一看，
是两个穿着外卖服的男人，正鬼鬼祟祟地往楼道里张望。不对劲。我没开门，
直接给王姐打了电话。刚说两句，就听见门外传来粗声粗气的叫喊：“林溪！你个小三！
给我出来！”是苏曼丽的粉丝。我捏紧手机，后背瞬间冒出汗来。这些狂热粉丝的战斗力，
我在选秀时就见识过。当初有个练习生比苏曼丽多了两票，
她家粉丝直接堵在宿舍楼下骂了三天三夜。“王姐，我被堵了。”我压低声音，“你别过来，
直接报警。”“不行！我已经在楼下了！”王姐的声音带着喘息，“你从消防通道走，
我在单元门口等你！”我挂了电话，抓起外套就往消防通道跑。楼梯间里没灯，
我摸着黑往下跑，身后传来踹门的声音，还有那些不堪入耳的咒骂：“林溪你个**！
有本事抢人没本事出来？”“别让老子抓到你，不然撕烂你的脸！”跑到三楼时，
脚下突然踩空，我踉跄着撞在墙上，手肘传来一阵刺痛。但我没时间管这些，
咬着牙继续往下跑。终于冲到单元门口，王姐的车就停在路边，我拉开车门坐进去，
她一脚油门冲了出去。后视镜里，那两个粉丝还在追，嘴里的脏话像炮弹一样砸过来。
“这群疯子！”王姐气得发抖。“苏曼丽也太不是东西了，故意放料就算了，还敢让人堵你？
”“正常操作。”**在椅背上，掀起袖子看了眼手肘，已经青了一大块。
“上一部剧让我让妆，买通稿骂我丑，现在玩这套也不意外。”王姐叹了口气：“委屈你了。
当初选秀明明是你拿的第一，结果被她截胡女一号，现在还要受这种气……”我没接话。
选秀决赛那晚，我穿着租来的礼服站在台上，看着大屏幕上突然跳出来的票数，
苏曼丽以一票之差超过我时，台下她那个金主大佬周明远的笑容，我到现在都记得。
后来签合同，女一号的名字赫然写着苏曼丽，我的经纪人当时就哭了，说资本太黑，
可我只是平静地签了女二号的合同。受委屈吗？当然委屈。但在这个圈子里，
委屈是最不值钱的东西。我是来演戏的，只要能站在镜头前，演什么角色都一样。
“先去剧组吧，明天还要拍戏。”我闭上眼，脑子里过着明天的戏份。
王姐把车停在剧组后门，刚下车，就看到几个举着手机的人蹲在墙角，
镜头直勾勾地对着我们。“又是苏曼丽的人？”王姐挡在我身前。“不一定。
”我瞥了眼那些手机屏幕，有几个在直播，标题赫然是“围堵小三林溪现场”。
弹幕里密密麻麻的全是叫好声。还有人在刷“往死里骂”“让她滚出娱乐圈”。
我们绕着剧组外墙走了半圈，想从侧门进去，没想到那里早就被人堵住了。
十几个拿着应援棒的粉丝围上来，为首的是个染着绿毛的女生，
指着我的鼻子就骂：“林溪你个狐狸精！不要脸！抢别人男朋友还敢出来？
”唾沫星子溅到我脸上，我往后退了一步，王姐立刻挡在我前面：“你们干什么！
再这样我报警了！”“报警？你让她敢作敢当啊！”绿毛女生推了王姐一把。
“抢苏曼丽的角色，现在又勾引沈砚，你怎么这么贱？”旁边有人把手机怼到我脸上直播，
镜头里的我头发凌乱，手肘上的淤青若隐若现，脸色苍白得像纸。弹幕里一片嘲讽，
说我活该，说我丑人多作怪。我攥紧拳头，指甲深深嵌进掌心。穿越过来这么久，
我第一次觉得怒火往上涌。我能忍角色被抢，能忍通稿抹黑，甚至能忍粉丝围堵，
但我不能忍有人对王姐动手。就在我准备开口时，一辆黑色的车突然冲过来，
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，车门打开，上部剧的男二陆泽宇跳下来，一把将我拉到身后。
“你们干什么？”他身高一米九，挡在我面前像一堵墙，眼神冷得吓人。“围堵女演员，
还直播骂人？信不信我让你们全进去蹲几天？”绿毛女生显然认识他，
气焰矮了半截：“陆老师，这是我们和林溪之间的事……”“她是我在追的人，
你们说和我有没有关系？”陆泽宇的声音不大，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，
包括那些对着我们直播的手机。全场瞬间安静了。直播的弹幕也停了几秒，
随即爆炸般滚动起来。“**？陆泽宇说什么？他在追林溪？”“我没听错吧？
那个高冷男二居然在追林溪？”“所以之前那些料都是假的？林溪和沈砚只是同事？
”“陆泽宇为了护她，居然公开承认了？这也太苏了吧！”陆泽宇没管那些手机，
低头看我：“你没事吧？”我摇摇头，第一次认真看他。上一部剧里他演我的暗恋者，
拍吻戏时耳根红得像滴血，NG了十几次才过，导演骂他没出息，
他却偷偷跟我说“第一次和女生拍吻戏，紧张”。那时候我只当他是个单纯的新人，
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站出来。“谢谢。”我低声说。“谢什么。”他笑了笑，
露出两颗小虎牙，“我说了，我在追你。”他拉着我的手腕往剧组里走，那些粉丝僵在原地，
没人敢再拦。直播的镜头还对着我们，
我能感觉到背后那些震惊、疑惑、甚至开始动摇的目光。进了化妆间，
王姐才松了口气：“吓死我了……陆泽宇这孩子，倒是挺仗义。”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
头发乱了，脸上还有点脏，但眼神亮得很。手肘的淤青还在，脸颊的泪痕没干，
可心里那点委屈突然就散了。“王姐，把沈砚叫我去他杀青直播间的事推了吧。”我突然说。
王姐愣了下：“为什么？那可是沈砚的直播间，流量很大，对你有好处……”“没什么好处。
”我拿起梳子梳头，“他想利用我维持热度，苏曼丽想利用我炒作，那我就偏不如他们意。
”我是林溪，也是那个能把烂剧本拍成经典的导演。我受的委屈，迟早要一点一点讨回来。
第二天拍沈砚的杀青戏，他特意过来找我：“晚上的直播间，别忘了。”“不去了。
”我正在看剧本，头也没抬。他愣了下：“为什么？”“没兴趣。”我合起剧本，直视着他，
“沈老师，上一部剧的热度，你想维持就自己维持，别拉上我。我是来演戏的，
不是来给你和苏曼丽当对照组的。”他的表情有些复杂，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。“林溪，
你……”“开拍了！沈老师，林老师，准备一下！”场务的声音打断了他。我没再理他，
径直走到镜头前。今天拍的是我抱着孩子，目送沈砚上战场的戏，情绪要从隐忍到崩溃，
最后化为一句平静的“我等你回来”。导演喊“开始”的瞬间，我深吸一口气，
所有的情绪都收了起来，只剩下一个等待丈夫归来的妻子的温柔与坚定。孩子突然哭了，
我下意识地拍着他的背，眼神里的慌乱和心疼自然流露，连导演都忘了喊停。
直到“卡”的声音响起，全场一片掌声。“林老师这演技，绝了！”“比苏曼丽强一百倍！
难怪陆泽宇会追她！”“之前谁说她丑的？这眼神里的戏，甩苏曼丽十条街！”我抱着孩子，
对着大家笑了笑。沈砚站在不远处看着我，眼神里有种我看不懂的情绪。晚上，
沈砚的杀青直播间如期开播。他果然没开美颜，镜头怼得很近，脸上的毛孔都看得清。
弹幕里一开始还在刷“哥哥好帅”，后来就有人开始刷“林溪怎么没来”“肯定是不敢来，
怕素颜见人”。沈砚没说话，突然把镜头转向正在收拾东西的我。“林溪在这儿。
”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，包括那些直播的镜头。我穿着简单的白T恤牛仔裤，没化妆，
头发随意地扎在脑后，脸上还带着点拍戏时蹭到的灰尘。弹幕瞬间炸了。“**？这是林溪？
没化妆怎么比上妆还好看？”“皮肤也太好了吧！之前那些P的丑照是怎么回事？
”“苏曼丽买的通稿说她素颜丑，这叫丑？那我是什么？”“怪不得陆泽宇会追她，这颜值，
这气质，甩苏曼丽八条街！”“原来让妆是真的！苏曼丽怕被她比下去，故意让她化淡妆？
心机也太重了吧！”我没抬头，把最后一页剧本塞进包里，起身时正好对上沈砚的目光。
他站在镜头外，手里捏着手机，屏幕还亮着，映得他瞳孔漆黑。见我看他，
他忽然扯了扯嘴角，对着直播间说：“她一直这样，镜头外比镜头里好看。
”说完就关了直播。空气里飘着场务收拾器材的叮当声，他走过来，
影子把我整个罩住：“吓到了？”“没有。”我往化妆间走。“沈老师这招借花献佛，
挺高明。”他跟在我身后，脚步很轻：“我只是实话实说。”“实话？”我推开化妆间的门，
镜子里映出我们俩的身影，他比我高一个头还多，肩膀宽得把门框都衬窄了。
“实话是你需要有人打破苏曼丽捆绑的CP热度，正好我撞上来了。”他没否认，
只是盯着镜子里我的脸：“你的演技很好，不该被那些东西埋了。”我笑了声，
拿起卸妆棉擦脸。穿越过来这么久，第一次有人说我演技好，还是从沈砚嘴里。
这男人看着冷淡，眼睛倒是毒。接下来的日子，找上门的剧本堆成了山。
制片人捧着合同笑得像朵花，说女一号非我莫属，题材从傻白甜到复仇爽剧，
什么火要拍什么。我翻到第三十七本时，指尖停在一个泛黄的剧本上——《春潮》，
讲一个单亲妈妈带着自闭症儿子开书店的故事，导演是个刚毕业的学生，预算只有三百万。
“这个我接。”我把剧本推给王姐。王姐皱眉：“这什么啊？没流量没资本的，
你现在接大**正好……”“就它了。”我指尖敲着剧本封面，“这故事有魂。
”王姐还想劝，陆泽宇突然从门外探进头：“溪溪，听说你要接新戏？带我一个呗。
”他手里还拿着上一部剧的剧本，页脚卷得像波浪。我记得他演男二时，为了琢磨一个眼神，
在片场蹲了三天，对着镜子练到凌晨。“有个角色挺适合你。”我翻到剧本后半段，
“一个家暴妻子的渣男，最后被女主反杀。”陆泽宇眼睛亮了：“反派？可以啊！
我还没演过坏人。”他凑过来，肩膀几乎贴着我的胳膊，“只要能跟你搭戏，演什么都行。
”他的呼吸扫过我耳尖，我往旁边挪了挪。这小子什么都好，就是太直白，
直白得像杯没加冰的汽水，冒着傻气的泡。《春潮》拍得很快，三月开机，四月初就杀了青。
导演抱着我哭，说没想到能拍得这么顺，我拍着他的背笑，心里清楚，
是那些被我改得更锋利的台词，被我调整得更逼仄的镜头，让这个故事活了。杀青宴上，
陆泽宇喝多了，红着脸说要等电影上映，包场请粉丝看。我笑着点头，没告诉他我心里打鼓，
五一档撞上苏曼丽那部翻拍的爱情片，简直是以卵击石。果然，五一当天，影院排片表上，
《春潮》的名字缩在最角落，一天只有两场。
苏曼丽那部《夏日恋曲》霸占了八成的黄金时段，海报上她穿着白裙子靠在顶流男主怀里，
笑得甜腻，热搜上全是#苏曼丽名场面##夏日恋曲票房破亿#。
王姐拿着票房数据进来时，脸都白了：“一天才一百多万……投资方已经在群里骂街了。
”我看着手机上导演发来的消息，说他把房子抵押了补后期，现在血本无归。指尖泛白，
心里像堵着团湿棉花，闷得发疼。“对不起。”我对王姐说，“是我选错了。
”“跟你没关系。”王姐叹气，“苏曼丽背后有周明远砸钱，又是翻拍的大IP，
我们怎么打得过？”正说着，手机震了一下，是条陌生短信，附了张截图。
沈砚工作室账号买了一百万的《春潮》电影票，备注是“员工福利”。我盯着截图看了三秒，
抬头问王姐：“沈砚最近在忙什么？”“听说在国外拍杂志，好几天没露面了。
”王姐突然睁大眼，“这不会是他……”我没说话，点开沈砚的微博。
最新一条是三天前发的风景照，配文“勿念”，
评论区全是苏曼丽粉丝在刷“什么时候和曼丽二搭”。这男人，做了好事还藏着掖着，
倒像怕人知道似的。下午，#沈砚工作室包场《春潮》#冲上热搜，后面跟着个问号。
苏曼丽粉丝瞬间炸了锅，说沈砚是被我下了蛊，
连带着《春潮》的差评里多了一堆“小三电影”“资本洗钱”的字眼。
更绝的是苏曼丽发的微博，配了张泪眼朦胧的**，文案：“大家别误会呀，
阿砚只是……只是觉得林溪妹妹不容易吧。希望大家给她多点空间，
别再提我了～”这条微博被顶上热搜第一，
下面全是“曼丽好善良”“被抢了男人还替小三说话”“林溪滚出娱乐圈”。
《春潮》的票房彻底凉了，导演在电话里哭，说对不起投资人。我挂了电话，
从抽屉里拿出存折。上两部戏的片酬加起来，正好二百万。“王姐，帮我联系表演学院。
”我把存折拍在桌上，“我要拍部电影，女主我自己演，男主找个高个子的学生。
”王姐吓了一跳：“你疯了？现在全网黑你的时候拍电影？还自己投资？”“疯一次试试。
”我翻开笔记本，上面是我穿越前没拍完的剧本，讲一个女导演在片场遇到的种种糟心事。
“就拍这个，成本控制在二百万以内。”消息不知道怎么漏了出去，
第二天热搜就来了#林溪无戏可拍自导自演#，点进去全是嘲讽，说我被资本抛弃了，
找个“大哥”投资还不敢说，连表演学院的学生都在论坛吐槽，
说“那个被全网骂的林溪要来选男主了”。我去学院选角那天，走廊里空荡荡的，
只有零星几个学生来面试，还都是抱着“万一火了呢”的心态。我坐在教室后排，
看着台上紧张得顺拐的男生，突然觉得有点好笑。想当年我当导演时，
多少影帝挤破头想演我的戏。正走神，手机响了，是个陌生号码，接通后是沈砚的声音，
低哑得像***冰：“在哪？”“表演学院选角。”我瞥了眼台上忘词的男生，“怎么了？
”“选到男主了？”“还没。”“别找了。”他顿了顿，“我来演。
”我以为听错了：“你说什么？”“我说，你的男主，我来演。”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，
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。“不要钱，包吃住就行。”半小时后，沈砚的车停在学院门口。
他穿着黑色连帽衫，帽子压得很低，口罩遮住半张脸，只露出双眼睛，扫过走廊时，
刚才还在窃窃私语的学生瞬间噤声。“剧本呢？”他走到我面前，伸手。我把剧本递给他，
他翻得很快，手指在“男主是个沉默的木匠”那页停住，抬头看我：“没吻戏吧？
”“有一场。”我故意逗他，“还是强吻。”他喉结动了动，
口罩下的嘴角似乎勾了下：“可以。”签合同那天，
他公司的法务看着我手里的二百万预算表，脸都绿了，说沈砚拍一天的片酬都比这高。
沈砚直接把合同拍在桌上：“按她说的来，出了事我担着。”签完字，
他忽然说：“晚上有个商务局，带你去见见人，说不定能拉点投资。
”我皱眉：“我不喜欢那种场合。”“周明远也去。”他盯着我。“你不想让他看看，
你林溪不是只能被他踩在脚下？”这男人，总能精准戳中我的软肋。
商务局设在一家私人会所，包厢里烟雾缭绕，周明远坐在主位，看见我时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