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夏天我们说过永远陈墨小雨免费阅读陈墨小雨全文免费阅读

那年夏天我们说过永远第1章那年夏天我们说过永远

1夏日的蝉鸣还在耳边响起，我却已经站在了这座小镇的街头。五年了，我终于回来了。
手里拿着小学的聘书，林小雨深吸一口气。这里是她长大的地方，
也是她曾经最想逃离的地方。"小雨？真的是你吗？"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
我的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。缓缓转身，那张熟悉得让我想哭的脸出现在眼前。陈墨，
还是那么高，还是那么瘦，只是脸上多了一些岁月的痕迹。"你怎么在这里？
"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。"我回来接手爸爸的电脑店。"他的眼神闪烁着什么，
"你呢？""我在镇小学当老师。"我扬了扬手里的聘书。空气中有什么东西在凝固，
五年前那个雨夜的争吵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。"我看到徐雨晴从你宿舍出来，衣服还没穿好！
""小雨你听我解释，不是你想的那样！""解释什么？我都看到了，陈墨，我们分手吧。
"那时候年轻气盛，一句话说出口就再也收不回来。
后来听说他为了解释那件事找了我整整一个月，可我像个鸵鸟一样躲着他，最后他放弃了。
再后来，我们都毕业了，各自去了不同的城市，再也没有联系。
"那个......"他开口想说什么。"我还有事，先走了。"我快步离开，
不敢回头看他的表情。回到租住的小屋，**在门上缓缓滑坐在地。五年了，
我以为自己早就放下了，可是看到他的那一刻，所有的回忆都汹涌而来。大一的秋天，
图书馆里那个专注看书的男孩；大二的春天，我们一起在樱花树下的合影；大三的夏天，
他说要跟我一辈子......可是那个雨夜，一切都结束了。手机响了，是***电话。
"小雨，听说你回来了？怎么不先回家？""妈，我明天就回去。今天太累了。
""那个陈家的小子也回来了，你知道吗？"我的心又是一紧，"知道了。
""当年你们两个孩子......唉，都是误会。""妈，那都过去了。""过去了？
那你怎么这五年都没谈过恋爱？"我无言以对。确实，这五年来，有人追求我，
也有人对我很好，可是我总觉得差了点什么。现在我明白了，差的是那种心动的感觉。
而能让我心动的那个人，从始至终只有陈墨一个。第二天一早，我去学校报到。镇小学很小，
只有十几个老师，校长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，很和蔼。"林老师，你是师范大学毕业的，
我们这里条件艰苦，你可要有心理准备。""校长放心，我会好好工作的。""那就好。
对了，学校的电脑坏了，下午你帮忙联系修理一下，陈家那小子手艺不错。
"我的心又漏跳了一拍。这么小的地方，想不遇到都难。下午，
我硬着头皮去了陈家的电脑店。店面不大，但很整洁。陈墨正在给一台电脑装系统，
听到门**抬起头。"是你。"他放下手里的工具。"学校的电脑坏了，校长让我来找你修。
"我尽量让自己显得很冷静。"什么问题？""开不了机。""好，我跟你去看看。
"我们一路无话，到了学校，他很快就检查出了问题，换了个电源适配器。"多少钱？
"我掏出钱包。"不用了，举手之劳。""那怎么行，生意是生意。""林小雨。
"他突然叫我的名字，"我们能谈谈吗？"我看着他认真的眼神，心软了一瞬间，
可是很快又硬起来。"没什么好谈的，陈墨，都过去这么久了。
""可是我一直想跟你解释那天晚上的事。""不用解释了，真的。"我转身要走。
"徐雨晴那天喝多了，她室友都不在，她吐得厉害，我只是送她回宿舍照顾她而已。
她衣服是被吐脏了，我让她换衣服的时候你正好来了。"我的脚步停住了。"小雨，
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，从来没有。"他的声音有些哽咽，我不敢回头，
怕自己会哭出来。"那为什么你不早点跟我说清楚？""我说了，可是你不听。
我找了你一个月，你都躲着我。后来我想，也许你是真的不想见到我了。"我终于回过头，
看到他眼中的痛苦。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，这五年来，痛苦的不只是我一个人。2"对不起。
"这句话我在心里说了无数遍，可是真正说出口的时候，还是觉得那么无力。陈墨看着我，
眼中有惊讶，也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。"你为什么要道歉？""因为我误会了你，
因为我不听你解释，因为我......"因为我伤害了我们两个人。话到嘴边，
却怎么也说不出来。"小雨，这些年你过得好吗？"他问。"还行吧。"我勉强笑了笑，
"你呢？""也还行。"两个人都在说谎，我们都知道。"那个......我该走了。
"我指了指门外。"我送你。""不用了，我自己......""林小雨，
我们不能连朋友都做不成吗？"朋友？我们还能做朋友吗？我没有拒绝，
他推着自行车陪我走在小镇的街道上。夕阳西下，街边的梧桐叶子已经开始发黄。
我们谁都没有说话，可是这种安静却没有那种尴尬的感觉。"小雨，
你还记得大二那年我们一起骑车去看日出吗？"他突然开口。我当然记得。
那是我们交往后的第一个生日，他说要送我一份特别的礼物，结果凌晨四点就把我叫起来，
骑车到城外的山上看日出。那天的日出真的很美，橙红色的光芒洒在我们脸上，
他说我笑起来比太阳还亮。"记得。"我轻声说。"那时候多好啊，我们有用不完的时间，
做不完的梦。"是啊，那时候我们总觉得未来还很远，时间还很多，所以可以肆意挥霍，
可以为了一点小事就赌气。"陈墨，
如果当时......"我想说如果当时我没有那么冲动就好了，
可是这样的假设又有什么意义呢？"没有如果，小雨。过去的就过去了。"到了我住的地方，
我们停下来。"谢谢你送我。""不客气。"他顿了一下，"小雨，
明天是镇上的中秋节文艺晚会，你会去吗？""可能会吧，学校组织的。
""那...也许我们会再见面。""嗯。"目送他骑车离开，我站在门口发了很久的呆。
那天晚上我失眠了，脑海里全是他的声音，他的表情，
还有他说的那句话：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。我相信他。
其实当年我也不是真的认为他会背叛我，只是年轻的自尊心让我无法接受那种可能性，
所以我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来保护自己。可是这样的保护，代价是不是太大了？
第二天是周末，我回家陪父母。"小雨回来了！"妈妈很高兴，"瘦了，
这些年一个人在外面辛苦了。""妈，我又不是小孩子了。""在妈妈眼里你永远是小孩子。
"爸爸放下报纸，"听说你遇到小陈了？""嗯。""那孩子这几年也不容易，
他爸生病住院，他一个人撑着店面，还要照顾家里。"我心里一紧，"陈叔叔怎么了？
""糖尿病并发症，现在基本康复了，但是不能太累。"妈妈叹了口气，
"小陈本来在省城发展得不错，为了照顾家里才回来的。"原来是这样。
我还以为他是自愿回来的。"妈，你别总打听人家的事。""我这不是关心吗？
当年你们两个孩子感情多好，要不是那个误会......""妈！"我有些着急。
"好好好，妈不说了。但是小雨，有些人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，你要想清楚。"想清楚什么？
想清楚我们之间还有没有可能吗？晚上的文艺晚会在镇上的广场举行，很热闹。
我坐在学校老师的区域，远远地看到陈墨在人群中。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，
看起来很精神。有好几个年轻的女孩子在他身边说笑，其中一个还拉着他的胳膊。
我的心里涌起一种说不清的感觉。是啊，五年了，他也许早就有女朋友了。像他这样的男孩，
怎么可能一直单身？正胡思乱想着，主持人宣布下一个节目是独唱，演唱者陈墨。什么？
他要唱歌？音乐响起，是一首我很熟悉的歌——《那些年》。"又回到最初的起点，
记忆中你青涩的脸......"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，低沉而磁性。
我记得大学的时候他经常唱歌给我听，说我是他最好的听众。"那些年错过的大雨，
那些年错过的爱情......"我的眼眶湿润了。这首歌是不是唱给我听的？
他在台上找着什么，目光在人群中搜寻。突然，我们的眼神对上了。他对我笑了，
还是那个温暖的笑容。"好想再回到那些年的时光，回到教室座位前后，
故意讨你温柔的骂......"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来。3歌声结束，掌声雷动。
我快速地擦掉眼泪，假装什么都没发生。可是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，疼得厉害。
"林老师，你没事吧？"坐在旁边的王老师关心地问。"没事，刚才有虫子飞到眼里了。
"王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，在这里教书二十多年了。"刚才那个小伙子唱得真不错，
听说是陈家的儿子，你们认识吗？""以前是同学。"我轻描淡写地说。"同学啊，
那挺好的。这孩子人品不错，这几年照顾生病的父亲，又把生意打理得有声有色，
是个好男人。"好男人？是的，他一直都是好男人，是我自己错过了。晚会结束后，
我正准备离开，陈墨出现在我面前。"小雨。""唱得很好听。
"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。"谢谢。"他顿了一下，"你有时间吗？我们聊聊？
"我看了看周围，同事们基本都走了，没有人注意我们。"好。"我们走到广场边的小花园，
那里很安静。"小雨，刚才那首歌......""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陈墨，
但是真的没必要。"我打断他，"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，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。
""你觉得过去了吗？"他直视着我的眼睛。"当然。"我违心地说。
"那为什么你刚才哭了？"我愣住了，"我没有......""林小雨，我了解你。
你难过的时候会咬嘴唇，高兴的时候会眯起眼睛，生气的时候会鼓腮帮子。刚才你哭了，
因为你也和我一样，从来没有真正放下过。"我的心防一点点崩塌。"那又怎么样？陈墨，
我们回不去了。""为什么回不去？""因为......"因为什么？因为时间？
因为误会？还是因为我的自尊心？"因为我们都变了。"我最终说。"是的，我们都变了。
我变得更加珍惜了，更加明白什么是重要的。小雨，这五年来，我没有忘记过你一天。
"他的话像一把刀，狠狠地刺进我的心里。"你没有女朋友吗？
"我问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。"没有。""为什么？""因为我在等一个人回来。
"我的眼泪又掉下来了，这一次我没有擦掉。"陈墨，我们都不年轻了，
不要再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了。""爱情什么时候变成不切实际的梦了？小雨，
我现在比以前更有能力爱你，保护你。""可是我们错过了最好的时光。
""那我们就创造新的美好时光。"他伸手想要抱我，我后退了一步。"我需要时间想想。
""好，我等你。""如果我最终的答案还是不行呢？""那我就继续等，等到你愿意为止，
或者等到我老得等不动为止。"那天晚上我又失眠了。脑海里反复播放着他唱歌时的样子，
还有他说的那些话。我拿出手机，翻到我们以前的聊天记录。
最后一条是五年前的那个雨夜："小雨，请你听我解释好吗？""我不想听，
我们分手吧。""求你了，给我一个机会。"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
我试着想象如果当时我没有那么冲动，如果我愿意听他解释，我们现在会是什么样子？
也许我们已经结婚了，也许已经有了孩子，也许我们会一起回到这个小镇，
一起照顾双方的父母，一起慢慢变老。可是没有如果。我们失去了五年，
这五年里我们都在不同的城市，过着不同的生活，遇见不同的人。我们还是原来的我们吗？
第二天是星期一，我去学校上班。刚到办公室，王老师就神秘兮兮地凑过来。"林老师，
有人找你。""谁？""一个很帅的小伙子，现在在校门口等你。"我的心跳加快，
该不会是陈墨吧？走到校门口，果然看到他站在那里，手里还拿着一个保温盒。"这么早，
有什么事吗？""给你带了早餐。"他把保温盒递给我，"你以前喜欢吃小馄饨，我记得。
"我接过保温盒，里面确实是小馄饨，还冒着热气。"你还记得？""我什么都记得。
"有那么一瞬间，我差点就要投降了。可是理智告诉我，不能这么轻易就原谅，
不能这么轻易就重新开始。"陈墨，你不用这样。""我知道你需要时间，我不会催你。
但是我也不会放弃，除非你明确地告诉我，你一点也不爱我了。"爱吗？我爱他吗？
答案其实我早就知道了，只是不敢承认而已。"我先进去了，谢谢你的早餐。""不客气。
明天我还会来的。""你真的不用......""林小雨，让我照顾你，好吗？
"他眼中的温柔让我几乎要融化。我快步走进学校，不敢再看他的眼睛。4果然，
第二天他又来了，还是带着早餐。第三天也是。第四天......一个星期过去了，
办公室的同事们都开始好奇这个每天给我送早餐的男人。"林老师，你男朋友对你真好。
"年轻的张老师羡慕地说。"他不是我男朋友。"我连忙解释。"那是追求者？天哪，
这么专一的男人现在真的很少见了。""就是啊，林老师你要珍惜。"我无言以对。
说不感动是假的，可是我还是犹豫。五年的时间，我们都变了太多。
他真的还是当年那个陈墨吗？我真的还是当年那个林小雨吗？更重要的是，
我们能确保不会再次因为误会而分开吗？那天下午放学后，我去镇上的超市买东西，
正巧遇到了徐雨晴。五年不见，她变化很大，穿着时尚，化着精致的妆容。"小雨？
真的是你？"她惊喜地走过来。"雨晴，你回来了？""嗯，回来参加同学聚会的。
听说你也在这里当老师？""是的。""那真是太好了，我们好久没见了。
"她热情地拉着我的手，"对了，我听说陈墨也回来了？"我点点头。
"你们...复合了吗？""没有。""为什么？当年的事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吗？
"我看着她，"解释清楚了？""啊，你不知道吗？"她有些惊讶，
"我以为陈墨早就跟你说了。当年那天晚上，我确实是喝醉了，是他照顾我的。
我吐在衣服上，他让我换衣服，正好你来了。真的没有别的，我们从来都只是朋友。
"我的心情有些复杂。虽然陈墨已经跟我解释过了，但是从当事人口中听到，
感觉还是不一样的。"小雨，你知道吗？他为了找你解释，连续一个月都没好好睡觉。
后来你走了，他也变得很沉默。我们都以为他会忘记你，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，
他还是一个人。""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？""因为我觉得你们两个人都太傻了。明明相爱，
却要折磨自己折磨对方。小雨，不是所有的错过都能重来的，既然上天给了你们第二次机会，
为什么不抓住呢？"她的话让我陷入了沉思。"我听说他每天给你送早餐？""你怎么知道？
""这么小的地方，有什么秘密可言？大家都在说，陈家那小子是真的用心了。"我苦笑。
"小雨，我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，爱情不是儿戏，错过了就真的错过了。
不要因为所谓的自尊心或者面子，把自己的幸福推开。"那天晚上，我想了很多。
也许雨晴说得对，不是所有的错过都能重来，既然上天给了我们第二次机会，
我为什么要犹豫不决？因为害怕吗？害怕再次受伤？可是不试试怎么知道结果呢？
第二天一早，陈墨照例出现在校门口。"今天是紫菜蛋花汤配油条。"他笑着说。
我接过保温盒，"陈墨，你累不累？""不累，为你做什么都不累。
""如果...我是说如果...我们重新开始，你觉得会和以前一样吗？
"他的眼睛瞬间亮了，"你是在考虑吗？""我只是假设。""不会和以前一样，
会比以前更好。因为我们都更成熟了，更懂得珍惜了。""可是我们也变了。""是的，
我们变了。我变得更爱你了，你呢？"我看着他认真的表情，
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松动了。"我......""你什么？""我也是。
"他激动得想要抱我，被我拦住了。"这里是学校门口。""那晚上吧，晚上我们去看电影，
就像以前一样。""好。"我终于说出了这个字。他的笑容灿烂得像阳光。"小雨，
谢谢你给我们第二次机会。""谢什么，我也希望这次我们都不要再犯错了。""不会的，
我保证。"那天的课我都有些心不在焉，脑海里全是他说话时的表情。下班后，
我特意回家换了衣服，还化了淡妆。"今天怎么这么漂亮？"妈妈打趣地问。"要出去一下。
""和谁？"我脸红了，"陈墨。"***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，"好啊，妈妈支持你。
""妈，你别瞎想，我们只是......""只是什么？你们两个孩子兜兜转转这么多年，
是时候在一起了。"也许妈妈说得对，是时候了。5电影院很小，只有两个厅，
正在放映的是一部爱情片。我们买了爆米花和可乐，就像大学时候一样。
"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看电影吗？"陈墨小声问。"当然记得，《泰坦尼克号》，
你哭得比我还厉害。""那是被感动的好不好。"他有些不好意思。电影开始了，
是一个关于异地恋的故事。女主角为了爱情放弃了大城市的工作，回到男主角身边。
"如果当年我追到省城去找你，你会见我吗？"他在我耳边轻声问。"不知道。
"我诚实地回答，"那时候我很倔强。""现在呢？""现在也很倔强。"他笑了，
"我知道，所以我才要小心翼翼。"电影里的男女主角在雨中拥抱，
我想起了我们分手的那个雨夜。"陈墨，你恨过我吗？""恨什么？""恨我不听解释，
恨我那么绝情。""没有。"他认真地说，"我只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更坚持一点，
为什么要轻易放弃。""如果你坚持了，我们现在会是什么样子？""也许我们已经结婚了，
也许已经有孩子了。"和我想的一样。"你后悔吗？""后悔没有早点追回你，
但不后悔爱上你。"他的话让我心里涌起一阵暖流。电影结束后，我们走在回家的路上。
"小雨，我们...算是重新开始了吗？""算是吧。"我有些害羞。"那我能牵你的手吗？
"我点点头。他小心翼翼地牵起我的手，就像第一次牵手时那样紧张。"你的手还是那么小。
""你的手还是那么暖。"我们慢慢地走着，谁都不想太快到家。"小雨，明天周末，
我们去爬山吧，就去当年看日出的那座山。""好。""我想重新开始我们的每一个第一次。
""什么意思？""第一次牵手，第一次约会，第一次接吻......"他看着我，
"如果你愿意的话。"我脸红了，"你想得美。""那我慢慢努力。"第二天一早，
他就来接我了。我们骑着他的摩托车，向着记忆中的那座山出发。路还是那条路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