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许汐染
简介:前去,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。巴掌很用力,祁宴清嘴角泛出当初那通电话,不是询问汐染的位置,而是通知他汐染的死讯。“噗!”又一口鲜血从祁宴清的嘴中吐了出来。颓然站在门口良久,祁宴清扭头看向乔晚瑶,眼圈红肿,眸中尽是疯狂,质问着乔晚瑶。“你向我保证过,他们只是你...
当初那通电话,不是询问汐染的位置,而是通知他汐染的死讯。
“噗!”
又一口鲜血从祁宴清的嘴中吐了出来。
颓然站在门口良久,祁宴清扭头看向乔晚瑶,眼圈红肿,眸中尽是疯狂,质问着乔晚瑶。
“你向我保证过,他们只是你请来的专业演员,不会对汐染做任何事情,那为什么汐染会死!”
站在旁边的乔晚瑶眉头紧锁,比祁宴清更加不敢相信许汐染已经死了。
朱砂痣比不过白月光,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。
她无数次叮咛一定要保住许汐染的命,一定要保住她命。
许汐染她必须地活着,带着对祁宴清的恨活着。
只有如此,许汐染才会一步一步将祁宴清驱逐她的世界,永生永世不再见他。
祁宴清也会因为接受不了许汐染对他的恨意,选择放弃许汐染,与她在一起。
“宴清你冷静一些,许小姐的死可能是意外,我真的叮嘱过他们无数次不能够伤害许小姐。”
乔晚瑶眉头皱的更紧了,整个身体血色全无,语气慌张地解释着。
“最好是!”
祁宴清一字一顿说着,每一个字都像三九天的冰块般,冷得乔晚瑶浑身战栗。
抬眸,看向司机,祁宴清挥了挥手,示意他将乔晚瑶母子监视起来。
转身,祁宴清缓步走向别墅的大厅内。
双腿好似绑了三千斤的铅块,祁宴清每走一步,就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被抽干一次。
500米的距离,祁宴清足足走了二十五分钟,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祈祷,希望真是汐染因为生气他给乔岁安当爸爸,故意设局欺骗他的。
只要他走到大厅内,汐染就会语气愠怒地骂他,让他下跪道歉。
祁宴清勉强着身子走进大厅,许汐染并没有出现,只有佣人们跪在地上哀嚎。
整个大厅赫然变成了灵堂的样子,中间挂着许汐染的黑白照,旁边是各式的白色花圈,中间没有棺材,只有许汐染最喜欢的紫罗兰。
“逆子!”
“啪!”
祁父看到祁宴清的身影,冲向前去,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。
巴掌很用力,祁宴清嘴角泛出了血丝。
扑通一下,祁宴清跪倒在地,脸颊再痛,也比不上心脏处传来的痛。
心脏处的痛好似有一张无形的手,将它捏碎,重组,再捏碎,反反复复,犹如没有止境的凌迟。
“祁宴清你真不配获得幸福!”
扭头望了一眼许汐染的黑白照,祁父无奈看着自己家不争气地儿子说道。
乔家,乔晚瑶他们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无论是作为父亲的他,还是作为兄弟陈瀚宇反复提醒过他。
他依旧一意孤行,不惜编造谎言骗自己,乔晚瑶离开他只是迫不得已。
将带着私生子的乔晚瑶宠了上天。
今日他祁宴清痛失所爱,是他活该,不值得任何人同情。
“爸,汐染是怎么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