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银白色那尾鱼
简介:陈默,金影,陆景川小说叫做《影后隐退后我用助理身份打》,是银白色那尾鱼的经典之作。该小说节奏起伏得当,值得一看。推荐语:“后台化妆镜前,夏棠的假睫毛粘到我手背。她涂着我熬夜改了七版的口红,冲我冷笑:‘小棠姐,等会我拿最佳新人,你记得给我捧花啊。’我垂眼替她整理裙摆,指甲掐进掌心——这裙子腰线是我连夜拆了自己旧戏服...
推荐语:“后台化妆镜前,夏棠的假睫毛粘到我手背。她涂着我熬夜改了七版的口红,
冲我冷笑:‘小棠姐,等会我拿最佳新人,你记得给我捧花啊。’我垂眼替她整理裙摆,
指甲掐进掌心——这裙子腰线是我连夜拆了自己旧戏服改的,就为让她上镜显瘦三斤。
五年前,她姐苏晴把我按在‘***’泥潭里,我最爱的陆景川举着摄像机拍我崩溃的脸。
如今我顶着‘林小棠’的名字当她助理,替她挨骂替她背锅,
连她新剧里被群演踹飞的动作戏,都是我吊着威亚替她完成的。
可当颁奖典礼的聚光灯亮起时,我摸了摸西装内袋——那里躺着苏晴五年前录的‘晚照姐,
这戏要红,总得有人当垫脚石’的语音。而台下,
那个说‘林晚照的配音是娱乐圈活文物’的沈昭明,正握着我替夏棠配的音轨,
目光灼灼地看向我。这一次,该谁当垫脚石?”1片场打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。
林小棠攥着保温桶的手沁出冷汗,导演的咆哮混着场记板碎裂声砸过来:“夏棠呢?
让她现在立刻滚过来!”场务小吴缩着脖子往她身后躲:“林助理,夏姐说她在做皮肤管理,
半小时到。”“半小时?”副导演摔了场记本,“我们等得起?群演按小时计费,
灯光组设备租着,这半小时够重拍三条了!”林小棠喉结动了动。
她能听见自己心跳声盖过了剧组的嘈杂——五年前她站在这位置时,是被众星捧月的影后,
现在是替人擦**的助理。“是我没安排好行程。”她向前一步,声音稳得像精密仪器,
“夏棠老师昨晚对剧本有新想法,熬到凌晨三点改完,我怕她状态不好,
特意让她多睡了会儿。责任在我,该扣钱扣钱,该道歉我去。”导演眯起眼:“你谁啊?
”“夏棠老师助理,林小棠。”“助理?”导演嗤笑,“行啊,助理替艺人扛雷,挺新鲜。
”他抄起场记单拍在她胸口,“去把群演误工费结了,设备超时费算你头上。
还有——”他指了指场边候着的老戏骨周明远,“周老师的台词本在夏棠那儿,赶紧去拿。
”林小棠弯腰捡起场记单,指甲掐进掌心。她知道夏棠的包在保姆车里,
知道台词本被塞在最底层,知道周明远有严重的老花眼,
半小时内找不到本子会耽误下午的对手戏。她跑向保姆车时,
听见周明远对副导演说:“这姑娘走路架势,像学过台步。”“您老看错了,
助理能学什么台步?”林小棠没回头。她在保姆车后排翻出台词本,
快速用便签标出周明远的戏份重点,送过去时垂着眼睛:“周老师,您看这样标行吗?
”周明远接过本子,指腹蹭过便签边缘——字迹工整,重点用三种颜**分,
连气口都标了斜线。他抬头时,林小棠已经转身去结群演的钱了,马尾辫利落得像把刀。
深夜十一点,酒店房间的台灯在桌面投下暖黄光晕。林小棠蜷在椅子上,
电脑里是今天的拍摄素材。她逐帧回放夏棠的特写,
在“眼尾该抖没抖”的地方打了红标——这姑娘连最基础的微表情都抓不准,
偏偏苏晴非说她是“影后苗子”。手机震动。是陈默的消息:【加密文件,慎开】。
林小棠的手指悬在屏幕上三秒,点了播放。“景川,晚照的行程我都摸清了。
”是苏晴的声音,甜得发腻,“下周三她去《星芒》后台,我让人把酒店房卡塞她包里,
再找个群演扮投资人……”“够吗?”陆景川的声音混着冰块碰撞声,
“得让舆论发酵到她翻不了身。”“放心。”苏晴轻笑,“我在她助理手机里装了监听,
她最近接的戏、见的人,全在我这儿。等丑闻爆了,我再买通几个大V,
说她早就不干净……”录音“滴”地中断。林小棠盯着屏幕,睫毛抖得像被风吹的蝶。
她摸出床头的密码盒——五年前被全网唾骂时,她躲在出租屋吃泡面,
陈默偷偷塞给她这个盒子,说“留着证据,总会有用”。现在盒子里多了张纸条,
是陈默的字迹:【剩下的录音在我这儿,等你准备好】。她把手机锁进盒子,
抬头时看见镜子里的自己。28岁,眼角有了细纹,可那双眼睛还亮着,
像五年前拿金影奖时,对着镜头说“表演是我生命”的模样。
“你们以为我彻底完了……”她对着镜子轻声说,“但我会回来的。
”窗外的霓虹映在玻璃上,像无数双眼睛。床头柜上的工作手机突然亮起,
是夏棠的消息:【明天去配音棚试音,你跟我一起。听说明远传媒派了顶级配音指导过来,
别给我丢脸】。林小棠捏着手机,指节泛白。她想起五年前颁奖礼后台,
有个男孩举着灯牌喊“林晚照的声音是星星”——那灯牌上的名字,
和明远传媒太子爷沈昭明,重合了。2林小棠凌晨四点就醒了。手机屏幕亮着夏棠的消息,
最后那句“别给我丢脸”刺得她指尖发疼。她翻出压箱底的蓝布包,
把补录建议稿压在最底下——那是她熬了半宿,
对着夏棠三天的拍摄素材逐帧标记的情绪节点。配音棚九点开门。夏棠踩着八点五十到,
涂着水钻甲片的手戳她肩膀:“沈昭明来了没?我昨天特意让造型师卷了**浪。
”林小棠垂眼替她理了理发尾,余光瞥见棚内走出来的男人。沈昭明穿着深灰高领毛衣,
金丝眼镜滑到鼻梁上,手里捏着台本。他往门口一站,整个棚子的呼吸声都轻了两度。
“夏棠?”他翻到台本某页,“第三场牢里独白,角色被至亲背叛,你试下。
”夏棠吸了吸鼻子,指尖绞着裙摆:“那个…我能先喝口水吗?”“不用。
”沈昭明推了推眼镜,“情绪要热乎的。”林小棠看着夏棠往录音间走,
喉结动了动——这姑娘连“至亲”两个字都念得像在念菜单。果然,第一遍录完,
沈昭明摘下耳机:“哭腔是挤出来的,尾音发颤是因为紧张,不是心碎。
”夏棠红着眼眶出来,指甲掐进林小棠手背:“你倒是想想办法啊!”林小棠摸出蓝布包,
把建议稿递过去:“沈老师,这是我整理的补录思路。按场次分了情绪节点,
气口和重音标了颜色。”沈昭明接过纸页,指腹扫过行间批注——“第二句‘你骗我’要轻,
像被人抽了脊梁骨”“‘从小到大’尾音带颤,是攒了二十年的失望”。他翻到最后一页,
落款“林小棠”三个字,突然想起五年前金影奖后台,有个女孩举着灯牌,
灯牌边缘的字迹和这一模一样。“谁教你的?”他抬头时,林小棠已经退到墙角,
低头替夏棠理被扯乱的发绳。试音结束时,棚里只剩沈昭明和林小棠。
他把台本拍在桌上:“第三场重录,明早八点。”林小棠应了声“好”,转身要走。“等等。
”沈昭明从抽屉里摸出副耳机,“你试试这段。
”是夏棠没录好的那句“你怎么能…怎么能这样对我”。林小棠捏着台本,
喉结动了动——她想起五年前拍《囚鸟》时,导演说“要演出被最信任的人捅刀的疼”。
她深吸一口气,声音轻得像片碎玻璃:“你怎么能…”尾音突然拔高,
带着哭腔的颤:“怎么能这样对我?”耳机里的声音撞进沈昭明耳朵。他猛地站起来,
眼镜滑到鼻尖——这声线,这气口,和林晚照在《囚鸟》里的经典配音分毫不差。
他盯着林小棠的背影,看她把蓝布包挎在肩上,马尾辫利落得像把刀。“明早八点。
”他声音发哑,手指悄悄按下手机录音键。收工路上,夏棠窝在保姆车后排刷通告单,
突然把手机砸过来:“下周三拍悬崖威亚戏!你去跟导演说我恐高!”林小棠捡起手机,
屏幕上“高空动作戏”五个字刺得她眼睛发酸。她摸出蓝布包,
隔着布料摸到里面的建议稿——这次,该她上场了。3悬崖边的威亚架在晨光里泛着冷光,
导演举着喇叭喊第三遍:“夏棠!威亚师都等半小时了!”夏棠缩在遮阳伞下,
指尖掐进助理递来的冰美式杯壁:“我恐高…真上不去。
”副导演急得直搓手:“临时找替身?这戏今天必须拍完!”林小棠从人群后挤出来,
蓝布包撞在膝盖上:“我能替。”所有人的目光唰地扫过来。夏棠拽她袖子:“你疯了?
这是30米悬崖!”林小棠没接话,盯着导演:“我演过类似的戏。
”导演上下打量她——灰T恤扎进牛仔裤,发尾沾着早晨的露水,确实不像专业替身。
但看她眼神沉得像口井,到底松了口:“换戏服!”换衣间镜子蒙着层灰,
林小棠摸着戏服上的金线绣纹,喉结动了动。五年前拍《血崖》时,
她也穿过这料子——那时她是女主角,威亚师拍着她肩膀说“林影后这腰,
勒三小时都不带皱的”。现在工牌上“林小棠”三个字硌着锁骨,她扯下工牌塞进蓝布包,
把碎发一根一根别到耳后。悬崖风大,威亚绳勒得手腕生疼。
林小棠低头看脚下——云层在脚底翻涌,像极了五年前热搜上那些“***”的评论,
铺天盖地往她脸上砸。“预备——走!”威亚拉动的瞬间,她身体后仰,
双臂张开像要拥抱风。眉头皱成一团,眼尾泛红,
唇角却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——这是角色被爱人推下悬崖前的最后表情:绝望里掺着释然,
还有一丝没说出口的“为什么”。升到15米时,她突然蜷起手指,
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——那是角色在最后一刻想抓住什么,却只碰到空气的动作。“卡!
”导演冲过来,仰头盯着还挂在半空的人,“这情绪对了!刚才那下,那股子心碎的劲,
比试镜时强十倍!”落地时林小棠腿肚子直颤。她摘下威亚扣,低头整理戏服,
听见副导演嘀咕:“夏棠这是转性了?”夏棠站在遮阳伞下,脸白得像张纸。收工后,
林小棠躲进道具间。她掏出手机,对着镜子录下刚才的表演片段,
嘴里念叨:“微表情:皱眉0.3秒,眼尾泛红是因为风大,
但要控制泪腺…手指蜷缩的力度,得再轻半分。”蓝布包摊在地上,笔记本翻到新一页,
字迹密密麻麻:“角色崩溃临界点:威亚升到15米时,瞳孔收缩,
呼吸频率加快至每分钟28次…”地下停车场的路灯忽明忽暗。
林小棠刚把笔记本塞进蓝布包,手机震动起来。“陈默?”她压低声音。
电话那头喘气声粗:“苏晴在谈新剧《星芒》,说是要给夏棠加戏,实则是塞自己人当女二,
后期剪光夏棠镜头。”林小棠捏紧手机:“证据呢?”“我拍到她和制片方的聊天记录了。
”陈默顿了顿,“小棠,她最近查得严,你——”“够了。”林小棠打断他,
声音轻得像片碎玻璃,“她越紧张,说明我离真相越近。”挂了电话,她蹲在墙角,
从蓝布包最里层摸出个铁盒。密码“20180607”——是她被封杀那天的日期。
盒盖打开,里面躺着五年来收集的录音笔、聊天截图、监控拷贝。新录的通话被轻轻放进去,
盒盖合上时“咔嗒”一声。手机突然亮了,是夏棠的消息:“明早九点,新剧宣传会。
”林小棠盯着屏幕,指腹摩挲着铁盒边缘。远处传来保安巡逻的脚步声,她站起身,
蓝布包在夜色里晃出一道影子——像极了五年前,她抱着金影奖杯穿过红毯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