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没想到我还留了这么一手，一时间，林婉和顾沉二人的脸色直接黑成了锅底灰。
两人背过身去耳语了一番，再开口时，林婉的语气明显软了很多。
她装出一副为我好的模样，语重心长道：
「季川，最近就业环境恶劣，竞争压力大，你离职了也不好再找到工作，不如我们双方各退一步？」
「我可以装作没看见你的离职申请，我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，你依旧是林氏集团的员工，只要软件还属于林氏集团，我愿意给你5%的分红。」
我听得好笑。
看来林婉是觉得硬的行不通，所以才和我说起了软话？
可凭什么我一手跟进，耗费三年心血辛苦开发出来的软件，她才给我5%的分红，在她眼里我就这么好PUA吗？
也是，之前我在她公司打工都是无偿的，她愿意给我5%对她来说已经是大发慈悲，格外恩赐了。
我冷冷一笑：「不需要。」
见我油盐不进，顾沉气得对我恶语相向。
「季川，我劝你别不识好歹，你都一把年纪了，离了林氏集团，你能找到什么好工作，谁会再要你？」
就在这时，一旁的秦月彻底看不过去，直接站了出来，厉声道：
「我要！」
「你们不知道吗？季川卖软件的时候顺便办了入职，他现在是星月集团名下的员工！」
话落，林婉和顾沉气得脸当场憋成了猪肝色，这下他们连最后一个拿捏我的手段都没有了。
在秦月的威逼下，林婉这才不得不同意撤掉软件。
合作方们却不乐意了。
「林总，既然你都把软件撤掉了，那我们也没有合作的必要了，你把我们之前注资入股的钱还给我们吧！」
「对，股票退你，钱还给我们！」
一想到到嘴的肥肉就这么没了，林婉面色不虞地瞪了我一眼，最终只能忍痛答应，转头看向顾沉。
「阿沉，之前他们的钱都是由你保管的，你把钱转给他们吧。」
闻言，顾沉眼里闪过几分心虚，开始疯狂找借口拖延。
「婉婉，我，我好像忘记手机密码了……」
「你密码不是你的生日吗？1126啊。」
等手机成功解锁后，顾沉却又说：
「婉婉，我手机有点卡，软件暂时都点不开，要不我重启一下再……」
眼看合作方越发不耐烦，林婉直接夺过顾沉的手机。
「哪用那么麻烦，后台杀掉软件再重新进入就好了，这不就好了，哪卡了？」
林婉就要给合作方转钱，然而下一秒，她却如遭雷击地愣在原地，整个人更是当场惊呼出声。
「什么，余额居然是零？！」
